李氏想到這裡,直接喊了一聲還在不遠處等著她帶回好消息的蕭嬌嬌。
蕭嬌嬌過來一看,瞬間明白了,麵上帶著陰狠的笑,什麼也沒說就去將這件事情傳達給她的三伯母一家。
陳武見江淮月從上等包廂裡出來也是十分詫異,難道江淮月真是那種背信棄義,貪圖富貴,不管自己家人死活自私的人?
若真是這樣,那也彆怪他針對江淮月了,他平生最憎惡的就是這樣的人。
李氏看出來陳武似乎對江淮月似乎也有意見,狀若無意的說道“究竟是什麼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任由自己的家人在門外呆著喂狼,自己一個人住這麼好的包房。”
“這就足以見得江淮月劣根的本性,這些也都是小事啊,最重要的是”
李氏有意的停頓了片刻。
陳武看了她一眼,她這才做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她也算得上是我半個侄女,本不想這麼說她的,可我們都是流放之人,一路上都該以官爺您為尊,她自私就算了,委屈也就是我那可憐的弟妹一家。”
“誰知她居然膽大包天到欺瞞您,說是自己一文錢都掏不出來,其實自己一個享受住上等包房。”
陳武“哼”了一聲,沒搭理李氏,隻是看著在二樓的江淮月。
李氏見陳武被自己說動了,便更起勁了“今日若是就這麼放過了她,恐怕到時候就更不把官爺您放在眼裡,今日沒跑掉,若是來日膽子大了就跑了。”
不得不說李氏當真是添油加醋挑撥人的一把好手。
原書裡也是李氏一直在在官差麵前說三房的壞話,導致她們沒少吃苦頭。
不過這招想用在江淮月身上可不好使,她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再說她現在也不是孤身一人,身後還有一尊大佛沒出場呢。
江淮月出門的時候特地在蘸料裡少放了一樣東西,天府郡主嘴那麼刁,一定能吃出來。
她絲毫沒有一絲膽怯,反倒是聽了李氏的話忍不住想笑“二伯母,我這才離開多久,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好看了?太心急了些。”
陳武顯然是聽進去了李氏的話,看江淮月的表情也算不上好看,他惡狠狠衝著江淮月道“誰讓你去那裡的,你好大的膽子,想挨鞭子嗎?”
“我讓她來的,怎麼了?”
天府郡主在屋內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江淮月再進來。
她坐在那吃的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聽到下麵唧唧歪歪的實在是忍不了了。
天府郡主眼神懶懶的掃在陳武和李氏身上,麵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想找死嗎?”
天府郡主還未自報家門,陳武已經眼尖的看到了她身上佩戴的天府玉佩,立刻跪下來。
“小的不知是天府郡主,還請天府郡主恕罪。”
陳武這麼些年押送京城的人去各地流放,見多識廣,天府的玉佩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天府郡主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李氏經年在京城,雖說不認識天府郡主,可見陳武的反應也明白了麵前這人身份尊貴,她跟著也行了禮。
不過這天府郡主找這江淮月能做什麼?
李氏見天府郡主跟江淮月離得那麼近,還替她說話,恨得牙癢癢。
天府郡主看看江淮月又看看底下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是誰?找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