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將那官兵踹飛之後下意識的去看蕭衍的狀態。
畢竟她剛才隻想著解決官兵,拉開蕭衍的動作可能大了一些。
蕭衍扶著江淮月的肩膀這才站穩,給了江淮月一個無事的眼神。
蕭衍的手掌觸碰著江淮月瘦削的肩膀,心中有些感歎。
江淮月這樣瘦弱的身體居然能爆發出那個強大的力量,就算他身體健康的時候也是無法比上的。
江淮月沒注意到蕭衍後來的眼神,而是盯緊了那幾個官兵。
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幾個官兵居然這麼的頑強,幾次都想反殺。
不過江淮月想了想,也是。
這些個官兵身後的老大可是永王。
對比害怕與她們這些個籍籍無名的流放犯人來說,永王更讓他們害怕。
就算他們在江淮月示弱僥幸逃生了,那回到江州,他們還是死路一條。
還有他們的家人,也都在永王的手裡。
孰重孰輕,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
隻有殺了江淮月他們才能戴罪立功。
江淮月這一腳絲毫沒收著力氣,那官兵是直接飛了出去。
直到撞到了一顆樹上,才停了下來摔在地上。
江淮月冷冷看了剩下的三個官兵,她微挑眉梢,“你們要不要也試試?”
江淮月就沒想著他們會安生,一個解決了,下一個就再次上來。
畢竟殺了江淮月他們才有一線生機。
那幾個官兵看剛才那幾個的慘狀,哪裡還敢生出什麼心思,不住的搖著頭。
江淮月輕笑一聲,“晚了。”
她擺了擺手,讓先前在礦洞裡的那幾個人上前過來。
“我們的恩怨解決了,你問問他們準備怎麼做?這個我可管不了了。”
到了惡有惡報的時候了。
江淮月扶著蕭衍退到一邊,先前那些在礦洞的人全部都衝了上來。
被困到礦洞裡的沒有一個人不認輸這幾個官兵,他們看著官兵被關了起來,此刻再無法壓製住內心的怒火。
其中有人直接上前給其中一個官兵一拳頭。
雖然他這會已經很久沒吃飯,連走路都是遊戲人綿軟無力。
可是仇恨莫名能生出來許多神力,那人直接將那官兵的牙齒給打了出來。
那官兵痛呼一聲,吐出一口牙之後滿嘴的鮮血便不受控製的吐了出來。
他此刻甚至連一句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能泄憤?
身後又有許多人蜂擁而上,狠狠的擊打著這幾個作惡多端的官兵。
直到將他們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看的時候,其中有人突然高聲製止。
“先彆打了!”
“乾什麼!他們把我們害成什麼樣,你還想為他們求情嗎?”
有人殺紅了眼,根本不聽勸告。
那人狠狠啐了一口,幾乎要將後槽牙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