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逐自受傷以後,第一次手握長木倉,滿是珍惜的摩擦木倉身。
這是他除了魏家軍幾個兄弟以外,在西北唯一帶出來的東西!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勇氣再提著它縱馬馳騁與人拚鬥,沒想到再次握緊,之前的膽怯,早已經無影無蹤!
“主公,先讓我來會會他!”麵具下魏東逐嘴角上揚,那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闊彆已久的沙場。
今日他要在馬上打個痛快!
“允!”沈斕曦揚聲,明明兩杆長矛近在咫尺,卻悍然不動,麵不改色!
蕭放一臉吃驚,沒想到這個戴麵具的,竟然會聽這個小白臉的!
兩人交手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這個拿木倉的,戰力不弱!
“你們都彆動,讓我先會會他!”蕭放喊話給手下。
魏東逐揚手,閃電般出手,逼的蕭放駿馬後退了兩步。緊接著兩人催動駿馬往遠處奔出去二十米。
“當……”
冰刃交鋒的聲音接連響起,馬身交錯,緊接著兩人手中長矛用力撞擊在一起,馬頭分彆向兩個方向跑過去的瞬間,又雙雙使出一招回馬槍。
相同的招數,兩人皆是一愣。
緊接著兩人調轉馬頭,再次交鋒。
所有人看的目不轉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兩人勢均力敵!
“你很不錯!”蕭放不吝嗇的讚揚對手。
魏東逐也很久沒有打這麼過癮了,兵器再刺,駿馬嘶鳴,馬蹄爆裂的在地上刨土,馬背上的兩人在比拚力氣,分彆握緊手中長矛,這個時候,誰要是沒力氣了,或者是想收手,就會被挑於馬下,這要是在戰場上,落馬的人下場隻有一個!
死!
魏東逐笑道“你也不錯!”
駿馬發出劇烈的嘶鳴,下一秒兩匹馬分開,兩人齊齊收回手中長矛。
青鬆山上的人吃驚的瞪大眼睛,他們大當家什麼水平他們知道,一個人能挑了他們一寨子的人。
這個衙差什麼來路?跟他們大當家打了這麼久,竟然還沒輸?
流放隊伍這邊也很吃驚,他們知道魏東逐很厲害,沒想到在馬上打架也那麼厲害。
所有人默認,這場架決定了他們的去留,所以魏東逐每次跟蕭放對決,他們都會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眨眼就看到魏東逐落馬!
兩人又打了七八個回合,依舊難分勝負,魏家軍的人,一個個麵露吃驚!
如果是在平地上,他們少將軍也許會輸,但是在馬上,絕對無人能出其右。
他們少將軍的馬戰,在西北,無人能敵!
“朋友,再打下去,恐怕到天黑咱們都難分勝負!”魏東逐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願意再多做糾纏。
蕭放“你是很厲害,我最敬佩的就是高手!但是,我同樣敬佩魏家軍,他們鐵膽忠心,保家衛國,我還是不能放沈家人離開!”
就算是他輸了,都不行!
魏東逐握緊長木倉,聲音漸冷“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蕭放咬死了“沒得商量!”
魏東逐“那就對不住了,今天我不會讓你帶走沈家任何一個人!”
兩人再次纏鬥,馬蹄聲震顫,氣場一變,兩具悍勇的身體,血脈噴張,殺氣騰騰!
又走了數十招以後,兩人依舊不分伯仲,沈斕曦伸手從春雪手中拿過長棍!
春雪看打鬥看的出神,死死的抱著長棍,沈斕曦一伸手,差點把她一起拎起來!
春雪尷尬的笑了一聲,趕緊撒手!
沈斕曦朝劉老虎走過去。
“劉哥,借駿馬一用!”
劉老虎也看入神了,沈斕曦提著棍子在他眼前晃了好幾下,才把他叫回魂!
“啊,你有事?”
沈斕曦深呼吸一口氣“借馬!”
劉老虎噢,借馬呀?你說就行了,動棍子嚇唬人乾嘛?
沈斕曦踩鐙上馬催馬提棍,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