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燁語出驚人,像一座突然崩塌的雪山,把所有人都給震懵了。
搞不懂他到底想乾甚麼?紀南星就更納悶了。
他不是要為難她的嗎?
怎麼調轉槍頭對準了許思思?
明明許思思已經跟很明確都跟他表白說喜歡他,想親他,和他進一步發展了,他怎麼還讓她去親彆的男人呢?
許思思的小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委屈的撅著小嘴,眼神滿是嬌嗔和不甘。
從來都是她挑男人,這還是第一次被看上的男人嫌棄的推給了彆人。
不過這反倒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我求之不得,許小姐你放馬過來。”
池遇誇張的撅著嘴就朝許思思走過去。
“親就親,願賭服輸,但是我親了,紀姐姐也一定要親喔,不準耍賴,不準反悔,不準逃跑。”
許思思指著紀南星嬌嗔的的說著,一邊說著還一邊朝霍也使眼色。
莫名又有一種以身入局,慷慨就義的英勇。
“不是,你乾嘛非要拉上我?你親不親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說過我拒絕親這裡的任何人。”
紀南星急忙表明立場。
她從一開始就不知道遊戲規則,稀裡糊塗就被拉過來玩了。
她以為就是普通的玩牌,沒想到他們會玩得這麼瘋。
“紀姐姐,就算我可以放過你,我想陸哥哥未必會放過你。”
許思思才不管那麼多,轉頭就朝池遇走去。
如玉的纖纖細手溫柔的捧住池遇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認認真真的看著池遇,嘟著嘴嬌蠻霸道的命令道。
“把眼睛閉上。”
“ok,都聽你的。”
池遇很配合。
這種遊戲他常玩,什麼女人他沒親過,親多了也就是那麼回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陸北燁就不一樣了。
他這個人喜歡獨處,昏迷之前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臥室,應酬的事都是他來。
他就想養在溫室裡嬌貴的蘭花,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他得替他擋著點。
萬一他再出點什麼事,指怕他會被大卸八塊,屍骨無存了。
紀南星不忍直視,下意識低眉,轉身想逃。
“紀小姐,你要去哪兒?”
陸北燁冷冷喊了一聲,目光如炬盯著她。
他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跑了,要不然太便宜她了。
既然她這麼喜歡背著她出來當彆的男人的秘書,那她就讓多享受一下給人當秘書的滋味。
紀南星無奈頓步,回頭的時候恰好看見許思思在池遇的臉頰落下一吻。
隻是親臉頰,可以接受。
紀南星暗暗鬆了口氣如釋重負,忽然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親臉頰而已,她也玩得起。
“許小姐,你玩不起,你這是嫌棄我。不行,重來,要親嘴。”
池遇不樂意了。
既然都玩這種遊戲了,怎麼能偷工減料呢?
“陸哥哥說的是親你,又沒說是接吻,你彆想耍賴。”
“你玩文字遊戲可就不對了。”
池遇開玩笑的和她拉扯糾纏著。
“二位哥哥,紀姐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許思思轉頭又在在了陸北燁身邊,嬌氣的找所有人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