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染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抬頭看向劉煬,劉煬眼中滿是深情,濃的都快要溢出來了,若不是秋清染已經重活了一次,怕是真要相信劉煬的鬼話了!
她緩和了臉色,裝出一副信了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誤會世子,母親和朝朝了。”
見秋清染語氣放軟,劉煬鬆了口氣,心裡得意鄙夷。
果然是個蠢貨!隨便兩句話就哄好了!
他提起了正事“清染,你也知道,我剛從軍中回來,手下還有一堆將士要養,聖上賜下的賞賜,分下去就沒有多少了,淮南王那兒,恐怕還要你多費心了。”
果然還是來了!
分給將士都是借口,像劉煬這般看中利益的人,得了錢財,怎麼舍得分給手下的人?不過是拿來哄她,騙她心甘情願拿嫁妝出來的鬼話罷了!
“世子的意思是要我用我的嫁妝幫世子填補這個窟窿?”
秋清染直言“可是這五年間,我的嫁妝都用來支撐家裡了,已經所剩無幾了,怕是幫不了世子這個忙了。”
“所剩無幾了?你當初那麼多陪嫁,幾間鋪子每年的利潤都不可估量,怎麼可能短短五年就所剩無幾了?”
一聽秋清染沒錢,劉煬瞬間急了。
“世子怕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再說了,就算我有,偌大一個侯府,難道還要用我一個媳婦兒的嫁妝來填補窟窿嗎?說出去,怕是要招人笑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世子沒能力,要靠著媳婦兒養家!”
秋清染冷笑了一聲。
重活一世,她絕對不可能再為劉家花一分錢,不僅如此,她還要把之前花出去的,通通都收回來。
劉煬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有些難看。
偏生秋清染說的沒錯,他無法反駁,可真要他用自己的錢去討好淮南王,他又不情願!
“說來,世子來的正好,我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世子。”
秋清染說著,對著胭脂使了個眼色,胭脂立馬退了下去。
“什麼喜事?”
劉煬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問道。
“我找著對朝朝下手的人了!”
秋清染道。
“是誰?”
一聽這話,劉煬剛剛癟下去的心思瞬間又跟著激動起來,他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秋清染“你是怎麼找到的?”
說著話,胭脂已經將苗嬤嬤帶了上來。
秋清染一指苗嬤嬤“就是她!”
看到苗嬤嬤,劉煬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了“清染,你是不是搞錯了,苗嬤嬤是侯府的老人了,怎麼可能會是她要害朝朝?”
“世子還不知道吧?我房間的茶水裡被人下了那種藥,朝朝不可能主動和小廝廝混,那就隻有喝了下了這藥的茶水才會。而這茶水,就是苗嬤嬤送來的。”
秋清染一邊說一邊打量劉煬臉上的神色,在他眼中看到了明顯的慌張後,秋清染心裡不屑“給我的茶水裡下這種藥,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不是要害朝朝,那就是要害我!嬤嬤,你自己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劉煬趕忙拿眼神去警告苗嬤嬤,苗嬤嬤卻沒有看他,隻磕頭哀哀哭訴“是老夫人指使老奴這麼做的,是老夫人讓老奴在夫人的茶水裡下藥,老奴也不知道這茶水怎麼就進了二小姐的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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