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工員勉強的露出諂媚的笑容,準備花言巧語。
可被林晚意打斷:“村支書,記工員和程讓偷了禽舍的雞蛋,人證物證都在,花嬸死不承認。”
“你胡說!”記工員咬牙切齒的對林晚意說,程讓也跟著附和,這其中不免摻雜個人情緒。
村支書隻想儘快解決這件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記工員和程讓相視一眼,立馬回答:“肯定是假的,您不能聽她胡說啊。我和程讓就是幫忙送雞蛋,這不有事耽擱了就先放在這裡,怎麼能說偷呢?”
“那為什麼大家都說你偷了?”村支書直接反問。
對方支支吾吾起來。
突然花嬸指著吳桂花說:“就是這賤人汙蔑人偷了雞蛋,指定是她胡說的。”
“對!就是她一個人胡說八道,和我們沒有關係。這吳桂花和林晚意鬨了點矛盾,準是找不到報複的門路就用這件事想陷害林晚意,還把我們牽扯進來了。”記工員腦子轉得快,和花嬸一唱一和的。
程讓也在旁邊幫腔:“女人家鬨了不愉快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就算再大也不能拿公家的東西開玩笑。吳桂花,你這可是過了啊。記工員兢兢業業的為大隊,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他們三言兩語就把錯都推到了吳桂花身上。
村支書的模樣老樣子是相信了。
“你們!分明就是你們!”
吳桂花沒有文化,說不過巧舌如簧還要抱團的他們,加上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就隻能眼看著這罪名扣到了自己頭上。
她捂著臉邊哭邊說:“我一個人嫁到這地方來,沒有人撐腰還得乾重活,吃不飽就算了還得挨打挨罵,現在還要遭受陷害,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林晚意聽她又開始哭訴悲慘經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雖然吳桂花做的不厚道,但林晚意不想放過真凶,就說:“她慫蛋一個好欺負,你們三就串通好了汙蔑她是吧!”
“對,還有林晚意!是我們兩個一起打擾的禽舍,所以就算要賠雞蛋,也要她一起賠。”
此話一出,林晚意後悔替她說話,還想扇她幾巴掌。
這下林晚意算是明白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收起了僅存的善心,破滅了吳桂花的企圖:“我去吃飯的時候隻有你在那,你自己乾了什麼心裡清楚,我可是有人證物證的,你自己賠去吧。”
“剛才還替人家說話呢,這會子又變卦了。林晚意,你裝模作樣的發善心還以為大家看不出來呢?人家吳家窮,你就幫忙賠點唄。”
一直在人群裡看熱鬨的張憐心此時跑出來說風涼話。
可一個淩冽的眼神射過去,她立馬縮起脖子不敢說話。
“你想當聖母你自己來當,再嘴欠彆怪我把你嘴打成雞蛋樣。”林晚意開口回懟了過去。
村支書看這件事鬨了這種地步,開口喝止:“行了,既然小偷已經找到,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吳桂花性質惡劣,罰工分並且要在村大會上檢討,就這樣散了吧。”
一聽要扣工分,吳桂花癱在地祈求,張老太生氣的把她拉走了,讓她彆再丟人現眼。
看著眾人都要離開,林晚意想到了什麼,立馬高聲說道:“今晚沒準會有大暴雨,大家都注意點家裡的羊棚雞棚,還有菜地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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