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冷月現在還沒有恢複正常,但是她聽到彭戰念磐龍心法,就安靜了下來,開始修煉磐龍心法。
彭戰一念磐龍心法,她就錯誤地將彭戰當發丘老兒了,非常聽話。
眾人見到慕容冷月這個樣子,都非常心痛,不知道她在藤山的懸崖底下,到底經曆了什麼,發丘老兒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彭戰和夜小舞想儘一切辦法,想讓慕容冷月恢複正常,但都徒勞無功。
睡覺的時候,為了防止林雨夢舊病複發,夜小舞和她睡在一起。
“彭戰,快跑,快跑!”
夜小舞半睡半醒中,突然聽見有個聲音驚呼,她立馬驚醒,發現林雨夢正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且手上還在不停的揮舞著。
夜小舞頓時心都涼了,她費儘心機,本來以為已經解除了林雨夢身上的癡情塚蠱蟲,結果沒想到林雨夢的症狀依舊。
為了防止林雨夢的身體再次出現燥熱的症狀,她立馬朝林雨夢撲過去,雙手摁住林雨夢的太陽穴。
“小舞,你這是在乾嘛?”林雨夢一臉茫然的看著夜小舞。
看見林雨夢的麵色十分平靜,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原來是自己多慮了,反而讓夜小舞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我剛才做噩夢了,想,想和你一起睡。”夜小舞支支吾吾的,她可不敢在林雨夢麵前提她中蠱的事情。
“啊,你之前不是一直和靈兒睡一個房間嗎,怎麼跑我房間裡麵了,靈兒怎麼了?”林雨夢愕然問道。
“這個,這個,她白天非要吃黃豆,到了晚上就老是放屁,我受不了了,就跑你這裡來了,雨夢姐香香的,可好聞了。”
夜小舞不知道如何化解尷尬,隻好將鍋甩到程婉靈身上,要是讓程婉靈知道了,肯定又要和她沒完。
“啊,一個女孩兒家家的,怎麼能放屁呢,我們不是有治療這方麵的藥嗎,我這就給她送過去。”
林雨夢說完,就要起床,卻被夜小舞一把抱住。
即便同為女人,林雨夢也對夜小舞產生不小的誘惑,她甚至有種,就這樣抱著林雨夢直到永遠的想法。
更何況林雨夢真要給程婉靈送防止打屁的藥,她的謊言豈不是就曝光了?
程婉靈這幾天本就心情不好,到時候肯定會追著自己打。
儘管夜小舞和程婉靈的武功都很高,但是在林雨夢眼裡,她們兩個就是需要照顧的不懂事的小屁孩。
她寵溺的摸了摸夜小舞的腦袋,柔聲說:“你做噩夢,是不是又和靈兒一起看恐怖電影了?”
“我本來不想看的,就是她激我,說我是膽小鬼,她才是膽小鬼呢,她們全家都是膽小鬼。”夜小舞現在還不明白林雨夢的狀況,自然一切就順著她的話說,然後觀察她的反應。
發現林雨夢的反應和沒有中癡情塚蠱蟲時幾乎一模一樣,對於夜小舞和程婉靈的胡鬨,她總是一臉寵溺的看著,現在也是這樣,她緊緊摟著夜小舞,即便沒說任何話,卻讓夜小舞倍感溫暖,有那麼一刻,她甚至將林雨夢的懷抱當成了母親的懷抱。
“雨夢姐,你平時也做噩夢嗎?”夜小舞不敢問林雨夢剛才為什麼叫彭戰快跑,隻好用這種委婉的方式套林雨夢的話。
“我剛才就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有幾個黑衣人追殺彭戰,為首的是一個帶著黑色鬥篷的家夥,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拿著煙袋的光頭小老兒,其中有個家夥一邊跑還一邊吐舌頭,他的舌頭就好像青蛙一樣,不停的卷食周圍的昆蟲。”
要是林雨夢不描述最後一個人,夜小舞還要考慮她這個夢是不是有什麼預見性,現在見林雨夢的夢中出現如此離譜的畫麵,她就當做一個純粹的夢境。
哪有人一邊跑還一邊像青蛙一樣吐舌頭,卷食周圍的昆蟲,這肯定是從某種青蛙身上引發的聯想。
而夜小舞重點關注的是林雨夢在說彭戰這兩個字的語氣和表情,發現十分平淡,她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為了進一步驗證,她故意小聲重複著:“彭戰,彭戰!”
“小舞,怎麼了,你喜歡彭戰了?要不我幫你說說,選個良辰吉日,你嫁給他得了。”見夜小舞低聲念叨彭戰的名字,林雨夢柔聲戲謔道。
“我如果嫁給他,你不傷心嗎?”夜小舞又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感覺自己的每句話都在引爆林雨夢癡情塚蠱的邊緣試探,她現在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治療效果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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