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慶祝活動規模很大,他們招了很多臨時工來服務,甚至是幫忙維持秩序,這些臨時工的價格為一百五一天。
一共也就幾十人,平日這筆錢在這些人眼裡都是不起眼的小錢,但現在,公司賬戶上根本就沒錢了,他們拿不出錢支付工資。
那些臨時工自然就不樂意了,紛紛要求立馬兌現。
“這點兒錢也叫錢,明天來領,這麼大一個公司,還會跑路不成。”工作人員對著討要工錢的人,十分不屑的吼道。
“既然不交錢,為什麼不立即兌現,公司越大越坑人,說好的,乾完就領錢,我們必須要拿到錢才能走人。”
馮七在人群中大聲的吼道,其餘的人立即跟著大聲附和。
當然,馮七不可能真的落魄到要來當臨時工的地步,他是在上官飄雪的授意下,帶著幾個兄弟,乾了一些搬運的活。
“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說了明天就明天,再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們就要報警,說你們尋釁滋事,擾亂社會治安。”
和大多數人一樣,當他們自己威懾力不夠的時候,就會弄一頂大帽子來嚇人。
馮七本來就是奔著鬨事兒來的,工作人員的這個操作正合他意思。
“我們正常討要工錢,怎麼就成尋釁滋事了,兄弟們,看來他們是想賴賬,不給錢,我們就去拿東西抵!”
說完,馮七帶著幾個人就要往裡麵衝。
昊岩見下麵的人壓不住了,他就親自跑了出來。
但是不管他怎麼說,馮七就是不買賬,最後實在沒辦法了,他隻好用身上的東西抵債。
價值幾百萬的手表,被當做一萬元抵給了馮七,昊岩雖然心裡很憋屈,但畢竟維持了體麵,要是剛搬進去,就有人進去打砸搶,他的臉也沒地方擱。
看著馮七他們遠去的背影,他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他以為這一天的麻煩已經到頭了,結果沒想到,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價值一萬八的晚宴規格,的確不錯,每道菜都十分的精致,在一聲聲的恭維聲中,昊岩全然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又開始飄飄然了。
但是酒過三巡,宴會最高潮的時候,酒店方卻要求昊岩再支付一部分錢。
當著那麼多藤桂成精英的麵被要求付錢,昊岩很是惱怒,自己身為堂堂昊天集團的二公子,居然還有人不讓他提前消費,他感覺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但凡他身上有錢的話,肯定會狠狠的將一遝錢扔在這些勢利的家夥的臉上,但偏偏此時他拿不出錢。
“還好我得到消息,還真是沒錢,通知後廚,後麵那幾道菜彆上了,沒喝完的酒也趕緊撤回去。”飯店經理見昊岩沒有要給錢的意思,立即大聲說道。
“胡說,堂堂昊天集團的二公子,我會沒錢?不過今天剛好幾個賬號都出現了異常,明天我們一定全額支付,甚至還可以支付一點兒滯納金。”昊岩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能找個更荒唐的借口嗎?正在用餐的各位聽好了,請你們不要再從酒瓶裡麵倒酒,我們要立即將沒有喝完的酒收回去。”
酒店負責人這話一出來,就等於當眾拔了昊岩的褲子,他頓時滿臉通紅,對著孫然大聲說道:“將車子抵給他,將那輛帕加尼抵給他!”
強烈的羞辱感已經讓昊岩失去理智了,價值千萬的帕加尼,居然用來抵一頓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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