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彭戰故意十分誇張的咳了兩聲,並捂著胸口,做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哇,不至於吧,就這樣變成瓷娃娃了,碰都不能碰了?”程婉靈一臉嫌棄的說。
“靈兒,彆胡鬨,彭戰大病初愈,身體肯定需要一定的康複時間。”蘇淺清用身體隔著程婉靈,避免她再次衝彭戰動手。
程婉靈撅著小嘴十分委屈,她覺得以她和彭戰之間的關係,中間不應該還隔著一個人,就算非要隔一個人的話,林雨夢,夜小舞,上官飄雪,甚至是莫離都行,怎麼也輪不到她蘇淺清。
感覺到程婉靈眼中的不善,彭戰趕緊問:“靈兒,寶藏的事情怎麼說?”
“早就辦妥了,我已經讓人運回來了,這兩天,雨夢姐還挑選了一些東西去拍賣,聽說特彆受歡迎,彭戰,以後可不許說我不靠譜了。”
“此行你沒殺人吧?”彭戰笑著問。
“沒有,本來我打算廢掉那四個小王八蛋,徒兒和李大貴攔著不讓。”
“所以呢?”
“所以我就將他們抓回來了,彆說,這四個家夥還真有骨氣,他們是我見過,在分筋挫骨手麵前,扛的時間最長的人。”
程婉靈這寥寥數語,就能讓彭戰想象一個極其殘忍的畫麵,四個中了分筋挫骨手的人蜷縮在地上,此起彼伏的哀嚎。
或許他們都沒有力氣哀嚎,身體已經充滿細胞級彆的痛苦,每個細胞都在抽搐,五官在臉上四處遊走。
所有細胞的痛苦彙聚在一起,就形成一片痛苦的汪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那幾個家夥,隻要聽見程婉靈三個字,就會嚇得大小便失禁。
這並不是他們膽小,而是他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有這段恐怖的記憶,隻要受到這三個字的刺激,他們都會進入恐懼模式,身體的那些反應完全是在無意識之下產生的。
“他們已經加入了我們的係統,是目前最厲害的存在。”莫離在一旁說。
“他們不光身手厲害,罵人也很厲害,可憐李大貴,被罵得差點兒撞牆。”連程婉靈都覺得罵人厲害,說明那幾個家夥的嘴皮子功夫的確了得。
不過李大貴也確實理虧,相當於一個當家人,帶著外人去搶自己的祖產,被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舞呢,她沒事兒吧?”彭戰突然問。
“她能有什麼事兒呢,出來的時候被你摟在懷裡,睡得可安詳了。”程婉靈嘟著小嘴說。
她不會吃其他女孩兒的醋,但是夜小舞有的東西,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有,儘管隻是聽莫離的講述,當她聽到夜小舞被彭戰用生命嗬護時,心裡頓時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她是典型的,既怕姐妹過得苦,又怕姐妹開路虎。
“啊,她的身子不是滾燙嗎,都快燃起來了,怎麼會沒事兒呢?”彭戰疑惑的問。
“是嗎,她還有這個本領?”在程婉靈看來,夜小舞就是故意將自己弄得很慘,然後來博取彭戰的同情。
“她現在在哪兒?”雖然程婉靈說得十分輕鬆,卻總給彭戰一種不靠譜的感覺,所以他就刨根問底。
“剛才輕瑤姐來了一趟,她就舔著臉要去彆人畢業典禮上表演節目,估計現在正跳得歡呢,你擔心她,她可一點兒都沒把你放心上。”
程婉靈委屈巴巴的說,從她對夜小舞的態度,就知道這兩個小家夥肯定又吵架了。
“靜俏,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彭戰知道在程婉靈嘴裡肯定得不到真相,就對在一旁偷笑的公孫靜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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