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戰想了一下,然後說:“男孩兒就叫唐複,女孩兒就叫唐興嘛,希望他們長大以後能夠複興唐門。”
唐平每找到一位幸存的唐門弟子,唐柔都會十分激動的衝過去,繼而一臉失望的走開。
彭戰知道唐柔是在擔心她的母親周婷,在彭戰看來,在這群窮凶極惡的重啟會歹徒麵前,風韻猶存的周婷肯定會受到非人的折磨,而以周婷的剛毅的性格,恐怕早就已經離開了人世。
但是為了不讓唐柔傷心,他自然不會說出心中的想法,而唐柔之所以沒有問唐忠,是因為她害怕從父親口中得到關於母親的噩耗,這會讓他們兩個人肝腸寸斷。
她隻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唐平搜出來的下一個幸存者會是她的母親,但卻總是事與願違。
“唐柔,你不用擔心,你母親沒事兒。”就在彭戰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唐柔時,楊端公突然衝著唐柔大聲說。
“啊,是嗎,她現在在哪兒?”唐柔一臉欣喜的問。
“具體在哪兒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她現在沒事兒,具體情況,你得問你的父親。”
楊端公說完,指了指正在和唐門幸存弟子親切交談的唐忠。
唐柔立馬快步跑過去,抓著唐忠的胳膊,迫不及待的問:“爸,媽去哪兒了?”
唐忠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唐柔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帶著哭腔大聲問:“你快點兒告訴我啊,我媽呢?”
“柔兒,重啟會犯我唐門的時候,毫無征兆,我們被他們弄了一個措手不及,在危急關頭,我隻有兩個念想,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門主和你媽媽的安全。”
“所以呢?”唐柔十分著急的問。
“我們好不容易衝出去,卻慌不擇路,來到了懸崖邊,唐鑫不忍心看見唐門弟子因他而死,直接選擇跳下懸崖,而你的母親則是,則是……”
唐忠說到這裡,雙手掩麵,泣不成聲,其他唐門弟子也都紛紛用手背擦拭眼睛。
“哎呀,到底怎麼了嘛,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唐柔十分著急的跺腳說道。
“她被我一掌打下了懸崖。”唐忠悲聲說。
“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將她打下懸崖?”唐柔揪著唐忠的胳膊,一邊使勁兒的搖晃,一邊大聲的喊。
“柔兒,門主是不想讓你母親落入歹人的手中,遭受非人的折磨。”一名唐門弟子哽咽著說。
“你們哭什麼哭,我不是說了嗎,唐鑫和周婷都沒事兒,要不了多久,我保證讓你們看到活蹦亂跳的唐鑫和周婷。”
見唐門弟子越說越傷心,楊端公十分不滿的嘟囔道。
“端公爺爺,真的嗎?”聽楊端公這麼說,唐柔立馬破涕為笑,歪著腦袋,十分認真的問楊端公。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他們現在就在巫溪縣城。”
“他們,唐鑫門主和我母親在一起?”唐柔皺著眉頭問。
“恩,在我們巫教眼皮子底下跳崖,我們還能讓他們真死不成,他們現在在俗世開了一家店,過著和普通人一模一樣的生活。”
“啊,唐鑫門主和我媽好上了?”聽楊端公這麼說,唐柔看了一眼唐忠,十分擔憂的說。
不等唐忠說話,楊端公就伸手在唐柔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笑罵道:“小丫頭,想什麼呢,他們是以兄妹相稱。”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媽媽被人挖了牆角,爸爸恐怕就再也找不到老婆了,就算能找到,也肯定找不到媽媽那麼好的。”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呢,對你老爸就這麼沒有信心?”唐忠笑著說道,本來也想彈唐柔一個腦瓜崩,手指都到了她的麵前,卻換成了用彎曲的食指輕輕的刮了一下她挺拔的鼻尖。
周圍的人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原本十分壓抑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
巫教總部,教主看著麵前的金蟾,陷入了沉思,他可以解封出金蟾裡麵的事件,但卻沒把握掌控解封時刻金蟾瞬間爆發出來的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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