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先生,這麼快就完事了?"
布拉斯特才剛走沒多遠,就看到一笑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
布拉斯特才隻是去喝了杯酒而已,沒想到屬於一笑的戰爭這麼快就結束了。
"要把控好度啊,如果再贏的話,就不好安然離開了……這些錢已經完全足夠了。"
一笑混跡賭場多年,對於這裡麵的小道道還是略懂的,也不想多些麻煩上身。
就在剛剛布拉斯特離開之後,少了這個身穿海軍製服的壯漢,隻剩一個瞎子在那裡,一笑已經明顯感覺到附近的敵意愈發濃鬱了。
不想節外生枝的一笑乾脆見好就收,意猶未儘地停下了征程。
"怎麼了?小哥,感覺你的情緒不太好啊。"
"很明顯嗎?"
布拉斯特並沒有否認,雖然他根本想不明白一笑是怎麼做到這麼敏銳的。
"沒什麼,隻是在想些事情……事不宜遲,還是先去把錢交給那群人吧。"
布拉斯特看都沒看這個小箱子裡有多少貝利,也沒有留下一點的想法。
隨後,兩人便結伴向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一路上,布拉斯特感知到有不少氣息正在跟蹤,注視著他們,但他並沒有什麼動作。
布拉斯特相信,以一笑的感知靈敏度,一定也已經察覺到了,甚至比布拉斯特更早,更清晰。隻不過,他也很默契地沒有在意這些人。
隨著兩人逐漸遠離了賭場,那些窺視他們的氣息也逐漸消失,似乎是也不想再招惹他們兩個。
"這個賭場背後……或者說,那兩年前來到這裡的那夥人,似乎不簡單啊。"
"哦?"
布拉斯特剛才注意到,在賭場裡四處分布的安保,有幾個看起來外表挺唬人的樣子。
當然,也隻是看起來,並不能代表什麼,見聞色並不能直接看穿對手有多強,隻能從氣息上看出點大概。
這些人的實力,相對於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水平來說,作為一個賭場的安保,有些屈才了。
最重要的是,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布拉斯特注意到了賭場的安保突然聚集了起來。
為首的一個人布拉斯特感覺有些麵熟,應該是曾經在報紙上榜上有名過的懸賞犯。
他可不認為一個普普通通的賭場老板,能壓的住這樣的家夥。
"說起來,這個賭場的老板也是後山工廠的掌管者吧。"
一笑拄著盲杖,若有所思。
"怎麼?小哥,你想要去會一會那個家夥嗎?據賣藥的那個迪勒說,那家夥不是乾了很多窮凶極惡的事情嗎?"
"嗯……還是先把錢還給迪勒吧,至於那個家夥,之後再說吧。"
布拉斯特琢磨了一會兒,做出了決定。
就這樣,兩人一路回到了矛盾開始的地方,那座在爆炸中摧毀的店鋪。
燃燒的火焰已經被完全撲滅,房間中隻殘存絲絲縷縷的青煙,有幾個衣服上裝飾著,或者身上紋著天使草標誌的人,正在打掃著這裡。
見布拉斯特和一笑走來,其中一個人先是喜出望外,然後悲痛的表情瞬間爬滿了臉龐。
"兩位……義士!大事不好了!我們的老大,被那卡麥隆的手下給打傷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