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虛道長擺手道:“夫人,您身上的煞氣,至今猶在,怎麼可能全部驅除?”
王熙茹一驚,“道長,你是說,我的煞氣還沒有徹底驅除?”
衝虛道長點點頭:“沒錯。”
林天卻是眉頭一蹙:“杜夫人的煞氣,是我親手驅除的。現在的她精氣神飽滿,哪裡有煞氣?”
衝虛道長冷哼一聲:“黃口小兒,你懂什麼?”
沈淵也冷笑:“衝虛道長可是南疆巫門的高人,你一個野路子,能跟衝虛道長比?”
南疆巫門?
林天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哦,那你說說,杜夫人的煞氣在哪裡?”
林天好奇了,立即問道。
杜夫人身上的煞氣,他可以肯定,已經百分百解除了,這老道弄什麼玄虛?
“小子,今天就給你上一課。”
衝虛道長冷哼一聲,然後看向杜夫人,“杜夫人,還請移步。”
說著,率先走出了彆墅大廳。
林天眉頭一蹙,也跟著出去。
眾人來到庭院中,隻見衝虛道長在庭院中來回走動,似乎在尋找什麼。
很快,他來到庭院的一處種植花草的地方停下,指著地下的泥土道:
“杜夫人,你的煞氣,就在這裡!”
眾人好奇,紛紛看去。
唯獨林天微微皺眉,他發現那花圃中的泥土,明顯是被人翻新過。
顯然,在不久前,有人動過土。
林天眉頭緊皺,很快他就似乎明白什麼,不禁冷笑連連。
“衝虛道長,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杜年一臉茫然。
杜夫人王熙茹也黛眉緊鎖。
沈淵笑道:“大家都彆說話,看衝虛道長的。”
他內心冷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跟衝虛道長早就布局好的,為的就是取得杜年的信任,好讓杜年給他貸款。
至於林天,不過一個隻會蠻力的武夫而已,跟他鬥,還嫩著!
他似乎已經看到,等會林天被杜年趕出去的場景了。
衝虛道長微微一笑:“把人叫來,從這裡挖三尺。”
杜年心中咯噔一下,難道地下還有東西?
想起上次牆壁裡的開山刀,黑狗血,屍油,杜年就不寒而栗。
不過,他還是依言照辦。
他打過去電話,又是上次的那幾個工人。
他們拿著鐵鏟,按照衝虛道長的指使,往地麵上挖。
剛挖到三尺,果然就挖出來一個東西。
是一個鐵盒,鐵盒鏽跡斑斑,散發出惡臭。
聞到那股惡臭,杜夫人忍不住一陣惡心嘔吐。
“夫人。”
杜年驚呼一聲,然後去拍打杜夫人的後背。
衝虛道長讓人打開盒子。
隻見裡麵是一隻蟾蜍,一隻蜈蚣,還有一隻金蟬的屍體。
三個屍體湊在一塊,一股煞氣撲麵而來。
杜年又驚又怒,“衝虛道長,這到底怎麼回事?”
衝虛道長笑道:“尊夫人被人詛咒了。不過沒關係,隻要我佩戴這塊玉佩,我保證,以後尊夫人會平安無事。”
說著,他拿出一塊青色的龍形玉佩,送到杜夫人手上。
杜年趕緊幫杜夫人戴上,果然,一佩戴玉佩,杜夫人的臉色就好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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