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愣了一下:“禦景城小區的開發商?”
“嗯對,就是這家地產公司。”
陳東皺著眉頭沉聲道:“按理說不應該,雙福大橋對縣裡具有重大戰略意義,不可能交給一個地產公司來承建吧。”
像這種工程,一般來說都是應該交給城建、或者某某建等相關單位才對。讓一家地產公司來建造,明顯就不對勁。
“原縣委書記張昌發的獨子張星河,在這家地產公司裡麵吃乾股。”
陳東頓時大吃一驚,隨即怒聲道:“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為了錢,完全就是拿人民的生命不當回事!”
沈幼寧眉宇間也透著一股怒火,這才突然想起來,再次拿出手機打了過去:“程局長。”
“沈書記。”
“立刻派人將鑫隆地產的相關責任人嚴密監視起來,如果對方沒什麼異常,就暗中盯好了,如果發現有逃跑的跡象,可以不用請示立刻控製起來。”
“好的沈書記。”
程濤這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以他的身份,恐怕也晚不了個幾分鐘就會知道雙福大橋的事情。
一時間,收到消息的縣委縣政府相關領導幾乎都臉色沉重的行動起來,雙福大橋一塌,大家都知道要出大事了。
賈守江回到家就躺下準備入睡了,今晚在安東酒店喝的比較儘興,躺下後就是一陣困意襲來,可接到電話後,渾身的困意直接就煙消雲散了。
“我馬上過去。”
說著賈守江急匆匆就穿好衣服準備下樓,可剛來到門口,看到另一個房間還亮著燈,於是過去敲開門。
“爸,怎麼了?”兒子賈陽打開房門一臉的不耐煩,背後的電腦上顯示著遊戲的界麵。
賈守江道:“鑫隆地產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我倒是想參與,當初周裕民說給我乾股,你不讓我要,你看人家張星河,這兩年都賺大發了。”
提起這事來賈陽就是一肚子火,當初周裕民也說給他跟張星河一樣的乾股,可他老子賈守江說什麼也不讓他要。
為此,父子倆的關係從那以後就一直不太好。
賈陽心裡一直都很埋怨賈守江,在他看來,他這個老爸實在是膽小如鼠。
你看人家張星河,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哪怕張昌發落馬了,不僅不影響人家張星河賺錢,反而還混的比之前更好了,一想到這事他就更來火了。
誰不知道房地產賺錢啊,更不要說根本就不用投資,隻是拿乾股,白來的都不讓要?
“你真的沒有背著我參與?”賈守江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賈陽不耐煩起來嚷嚷著:“你還有完沒完啊。”
“哼,我警告你,沒參與最好,若是參與了,趕緊把屁股擦擦。”
“出什麼事了?”見到賈守江一臉凝重的樣子,賈陽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賈守江沉沉道:“鑫隆地產去年承建的雙福大橋塌了。”
丟下這句話,賈守江直接離開了家,朝著事故現場趕去。
隻留下滿臉震驚的賈陽,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這才讓他回過神來,也顧不上打遊戲了,著急忙慌開始打起電話來。
雖然賈守江不讓他拿,可是白來的錢憑什麼不要啊?
自己不偷不搶,人家白給他的,這又不犯法,尤其見到張星河啥都不乾,光坐著撿錢,他早就眼紅了,怎麼可能沒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