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個彆人,不如乾脆直接說縣委柳書記得了。
這話的威脅之意簡直太明顯了,無疑就是警告陳東,不要以為有柳書記給他撐腰就可以如此囂張,他們的背後也有人!
白癡!
陳東聽到這話後,臉上掛著一抹鄙夷之色,他知道張月心高氣傲,又有很大的虛榮心,滿腦子就想著攀附大樹往上爬。
可在陳東看來,張月好歹也在官場待了這麼久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總得有點腦子了吧?
而現在,陳東算是看明白了,沒腦子就是沒腦子,還真不是時間長短就可以鍛煉出來的啊。
“田縣長,怎麼樣,你認為能夠阻攔的了嗎?”
陳東現在都懶得搭理她,以張月的性格,越是接她的話茬,她越是神氣的不得了。
對付這種虛榮心的人,直接無視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阻攔不了。”田震搖搖頭,麵色陰沉的看著陳東,緩緩地開口道:“但是你也可以猜一猜,你能不能輕易拿到手?”
陳東阻攔不了他的下一步計劃,但是可以使壞,所以他才為了讓陳東消停而可以讓他提點條件。
同樣的,自己阻攔不了陳東安排人坐這個位置,照樣也可以使壞,讓陳東不會輕易的把這個位置拿到手。
大家都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彆以為誰有足夠的手段跟把握。
田震心裡很清楚,陳東這是盯上了這個位置,他根本阻攔不了。
彆看他是縣長,可柳照蓮那娘們跟陳東是一條心,再加上沈幼寧又高升到了江州,市委那邊肯定是偏向於沈幼寧。
一旦陳東鐵了心的要這個位置,他還真不好說,為了一個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丁市長那邊也肯定不會強行乾預。
大家背後都有人,關鍵是有人跟有人是不一樣的。
陳東背後的人,人家是有事真上,而他背後的人,首先要看符不符合利益,不會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會插手,這就是區彆。
見到田震跟陳東在這打啞謎,其他人都有些雲裡霧裡,直到現在,都不明白田縣長為何阻攔不了陳東安排人這件事。
而陳東聽到田震這話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對方這麼說,那就說明已經被自己給逼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否則的話,以他縣長的身份,斷然不可能跟自己玩這種手段,那不符合他的身份啊。
“看來這是黔驢技窮了啊。”陳東心裡頓時就有數了。
於是,他渾身輕鬆道:“那咱們賭一把?”
“賭什麼?”
“就賭我能不能輕易拿到手啊。”陳東身上洋溢著強大的自信:“看看是我這邊容易,還是你田縣長容易!”
田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麵色更加陰沉起來,他不知道陳東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底氣,難道他就真的這麼有把握?
一時間,他這位縣長,被陳東直接給將了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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