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裡麵的暗格內,藏著大把大把的紅紙張,甚至還有幾十塊金燦燦的金條,極其具有震撼力。
就連王守信看了也懵逼了。
這麼一看,這些錢起碼有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之多啊!
看到王守信這麼一幅震驚的樣子,其他人也圍了上去,看著底下的暗格,目瞪口呆。
“我嘞個去!這個村長,特喵的這麼有錢?”
“天呐!這就是一些貪墨的官員都不一定有上千萬啊!”
“驚!一神秘鄉村的村長家中,竟然搜出這種東西!讓人看了毛骨悚然。手動滑稽)”
……
直播間的水友們看到那紅燦燦的紅紙張,還有那金燦燦的大金條,頓時眼睛都直了,紛紛刷彈幕道。
“不許動!那是我的錢!我的!”村長一看到王守信他們打開了暗格,頓時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眼睛都紅了,瘋狂掙紮著,還不停地對王守信他們大喊大叫了起來。
“你的錢?”王守信聽到他的話以後,一股無名怒火瞬間“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他直接衝到那個村長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怒斥道:
“你一個村長,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你可千萬彆告訴我這是你自己掙來的!你要是真的自己光明正大地掙來的,還用得著這麼見不得人地藏起來!
你這錢,是你們村多少百姓的安置費,他們住在那搖搖欲墜的破房子,錢卻全部讓你給貪了!”
“你說!你該不該死!”王守信說到最後,脖子都紅了,怒斥道。
那個村長顯然是被王守信的話給嚇到了,臉色蒼白,冷汗止不住地從額頭上掉下來,顫抖著聲音,蒼白無力地辯解著:
“沒有!我沒有!都是你胡說八道!”
“是不是我們胡說八道,你心裡清楚。”王守信的手機裡再次傳出葉塵那穩如老狗的聲音。
“五年前,鎮裡麵發養老金,你偷偷扣下了十幾萬。”
“四年前,鎮裡麵修水泥路、修河堤、修路燈,你又貪了一百多萬。”
“三年前,有一個自來水工廠要引用你們的泉水,因為用水,所以補償給你們村每個村民一定的水費,結果這幾年來,你連續不斷地克扣了這些錢,足足有三百多萬。”
“兩年前,村裡麵集資修廟……”
……
葉塵連續不斷地說出了那個村長這幾年乾過的好事,每當葉塵說出一件事情,那個村長的腰就彎下去一絲,到最後,他整個人都直接癱在了地上,滿臉震驚。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這麼準確無語地知道他這些年到底弄了多少錢。
這他根本完全沒有辯解下去的餘地啊!
但王守信看著這個村長這副模樣,卻皺起眉頭。
雖然這個小村長能貪的錢確實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隻有他的話,可不可能驚動得了府長親自給他打電話。
他敏銳地感覺到,在這個村長的背後,一定還有人!
正當他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聲蒼老,但是卻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叫住了他們。
“你們在乾嘛!”
王守信他們抬頭看去,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手裡握著拂塵,看起來頗有仙風道骨的老道士走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十個同樣穿著白色道袍的道士。ъigetv.
在他們的道袍之上,全部都繡著一個特殊的圖案。
一座高山上,飄著一片白雲,而在白雲之巔,還有一座宮殿。
“你是誰?你們是哪裡來的?”王守信看著那些個道士,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你就是王守信吧?”那個老道士看了一眼王守信,笑嗬嗬地說道:
“這個村長的錢,是我給的,你就不要再查下去了,跟你沒關係。”
“嗯?”瞬間,聽到那個老道士的話以後,場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臥槽!這個牛鼻子老道不會要保那個村長吧!”
“什麼叫跟市首大人沒關係啊?你算個dei啊你!”
“嗬嗬,幾百萬上千萬說給就給,真把我們當傻子了啊!”
……
直播間的水友們紛紛刷彈幕道。
“你給的?”王守信聽到這句話,冷笑了一下。
這是把他當傻子耍了。
“這一切,就是你的大手筆吧?”王守信看著那個牛鼻子老道,大聲質問道。
“嗬嗬。”那個老道士沒有回答王守信,而是直接讓身邊的小道士掏出了一大疊授權書,直接攤開給王守信看。
“你們府長已經批準了,從此以後,這個小溪流村,歸我所有。
現在搬出去的隻是第一批而已,半年之內,這個村子裡全部的人,都得給我搬出去!”
“什麼!”聽到那個老道士的話以後,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臥槽!老道士你怕是有點飄啊!”
“嗬嗬,你怕不是假酒喝多了,你說搬就搬?土地說給你就給你了?”
“早就看這個牛鼻子老道不是什麼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