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是徒勞。
這道攻擊來的快去的也快。
隻見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楊墨的麵前。
“至尊境！你們到底是何人？”
千麵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稽查司使者秦生天。”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找到我？這根本就不可能。”
聽到對方是使者，千麵人瞳孔猛然收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
他的偽裝已經是天衣無縫，就算去稽查司總部轉上一圈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黑獄教副教主之一，千麵人！”
秦生天沒有回答對方的話，看著稽查司所屬已經圍了過來，秦戰天更是親自封住了對方的命輪，便開始確認起對方的身份。
千麵人經過最初的慌亂也冷靜了下來。
麵對詢問一聲不吭。
“我說百麵人，你以為不說話難道就證實不了你的身份嗎？來人，查一下他所在的房間。”
這時楊墨上前一步，對著周圍人吩咐道。
聽見這話千麵人臉色一白，然後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來。
他知道無論怎麼抵抗也都是徒勞無功，隻要對方將屋內老人的屍體和他臉上的人皮麵具進行對比，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沒想到今日會栽在你們手中，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千麵人這話是盯著秦生天問出的，明顯在這裡對方就是最高的指揮官，一切行動都應該是他進行調配。
但顯然他是問錯人了，秦戰天也是一臉的古怪像，他也想知道楊墨是如何找到人的，這卜卦之術當然如此神奇？
“大伯，他問你呢，你看我乾什麼！”
楊墨哭笑不得的對著秦生天說道。
“是你！是你找到我的對不對？你告訴我。”
這時候千麵人也反應過來，立即對著楊墨詢問。
“沒錯，是我，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這時候幾名稽查司人員已經將兩具屍體抬了出來。
楊墨看到一老一少眼中殺意湧現，聲音冰冷的說道。
“憑什麼？憑我知道很多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憑我掌握好幾個你們人類之中的叛徒信息。”
千麵人冷笑一聲，他不怕對方不答應。
“隻要你告訴我，我哪裡出現了破綻，這些我都會一五一十的說說出來。”
千麵人不怕死，他早就厭倦了這個世界，他現在就想知道自己這一生引以為豪的換臉之術到底怎麼被人識破的。
楊墨冷冷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小墨，彆衝動！”
秦戰天看出對方的情緒有些不對，立即快走兩步站在了旁邊。
他突然想到，楊墨當初怒斬陳宇時，也是因為對方殘害了不少普通人。
“我沒事，秦大哥。”
搖了搖頭然後表笑了起來，看著千麵人說道“你沒有露出什麼破綻，隻不過是一個女人將一絲紅繩係在了你的身上而已。”
“女人？紅繩？”
千麵人怔了怔，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但看對方的表情，並不像是開玩笑，他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哈哈，我知道了，我永遠是我，哪怕我換再多的臉，我還是我。”
突然千麵人仰天大笑。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