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管家恍然悟:“我明白了,四爺。”
什麼喜不喜慶的,四爺自然也不在乎,他隻在乎寧小姐的喜好。
“走吧。”鄭管家朝眾人說道。
有人小聲問:“那我們手上這多餘的怎麼處理,鄭管家。”
鄭管家:“彆墅外圍一圈再多加些。”
“是。”
眾人應道,連忙朝彆墅外走。
鄭管家走在最後,出彆墅後轉身關上門。
關上門的最後一瞬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盆仙人掌上。
近一年來,四爺在養了個小替身,霍宅上下都知道。
這盆仙人掌,是三個月前憑空出現的。
四爺過去這一年,偶爾帶那女人回來,鄭管家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盆栽一定是那女人帶來的。
不過,四爺帶那女人回霍宅時,都是將車直接開到澗鬆苑,眾人也沒機會見過那女人。
傳聞與寧小姐六七分像。
也不知究竟像到了什麼程度?
竟讓四爺能接受一個如此廉價的盆栽,放在這顯眼的位置,還不讓他人動它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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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搴在角落挑了挑眉。
人竟然又都走了?
可突然,沈時搴覺察不對。
剛才那種情形,祝肴怎麼沒反應,也沒說怕?
他往懷裡低頭一瞧。
這時,他才後知後覺清晰感受祝肴全身上下那不尋常的熱度,和她竭儘全力在抵抗的顫抖。
他笑自己遲鈍。
明明他也才經曆過,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祝肴這是被下藥了,整個人已經被藥效控製到近乎迷茫的狀態,但心裡還是抗拒屈服於藥效,下意識在做無意義的抵抗。
“又是我那未來的嬸嬸做的?”沈時搴問。
祝肴根本沒有意識回答。
隻緊緊貼著沈時搴,仔細聽,還能聽見小聲難受的低泣。
“她下的什麼藥,這麼厲害?”沈時搴摸了摸祝肴的額頭。
滿是汗水。
明明她的身體想要,可精神還在極力抵抗著。
這是她迷糊狀態下本能的倔強的反應。
“又不是沒和我做過,忍什麼?”沈時搴慵懶的嗓音輕聲吐槽。
邊說著,邊心甘情願當個工具人,解自己的皮帶。
“我……我不想做了……”祝肴卻突然顫著軟軟的嗓音,帶著哭腔,意識不太清醒地道:“我不想被她牽著鼻子走……”
沈時搴手上動作一怔,感覺到脖頸間有灼熱的眼淚。
“成,你現在倒骨氣來了。”沈時搴笑著歎了聲。
說完,骨節分明的手從自己的皮帶上挪開,拉住她的衣服。
祝肴抗拒地往回退了些。
沈時搴掐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畔道:“彆動,我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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