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人一聽苗頭不對,趕緊全散開了。
京圈太子爺調戲個小姑娘而已,霍家家教太嚴了,身為長輩的霍四爺竟然當著眾人麵教訓。
四爺敢訓,他們也不敢聽啊。
“小叔,我就碰了,又如何。”沈時搴鼻息間溢出散漫的冷笑,伸手就想當麵去摟祝肴的腰。
霍宵將祝肴往身後輕易一拉,避開了沈時搴的手。
“霍宵,鬆開!”祝肴掙脫開。
霍宵收回手,神色不變一分。
沈時搴氣息頓沉。
要不是擔心攪了這訂婚宴,將小叔和那寧泱泱拆散了,沈時搴已經克製不住想運動手了!
“時搴,你已和月溪領證,行為收斂些。”霍宵語氣平靜,永遠沒有起伏地音調,是上位者天生的沉穩冷傲。
吳月溪:“……”啊?
“吳月溪?”沈時搴笑了笑,唇角的弧度裡透著冷,卻又有說不出的一分輕嘲:
“小叔,恭喜你……猜錯了。”
吳月溪縮了縮脖子。
這兩人的氣場太強,自己的名字從他們嘴裡說出來,都覺得瘮人得慌。
“那是誰?”霍宵問。
“我媽說暫時不公布,一個月後小叔來參加我婚禮便可知。”沈時搴笑著答。
霍宵眸色微沉。
不是吳月溪。
那能是誰……
總之,不會是十九歲的肴肴。
“阿宵……”寧泱泱推著輪椅,緩緩過來。
寧泱泱今日穿著一身與霍宵同色係的一字肩禮服,雖坐在輪椅上,妝容精致的她依然美貌動人,氣質端莊。
“泱泱。”霍宵聲線放低,溫和寵溺。
祝肴見到寧泱泱,克製不住想上前問父母的事,可此時人多,如果父母真有什麼秘密,她並不想讓這麼多人聽見。
寧泱泱從在場所有人中目光一一劃過,最後落在祝肴身上,冷冷笑了聲後,又不屑地收回目光,看向霍宵,嬌縱道:
“阿宵,訂婚儀式是在晚上,可我現在已經累了,你陪我回房睡。”
“好。”霍宵點頭,不再看其他人,推著寧泱泱慢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