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霍宅很安靜,路上每隔一段路程,就會遇見晚上值勤的人。
沒一會兒,祝肴就走到了鬆澗苑。
彆墅裡很安靜,客廳裡有微弱的光。
這說明,彆墅的人還沒睡,也許是衛悅,也許是霍宵。
祝肴按了門鈴。
不過兩秒,彆墅大門就開了。
“祝、祝肴?”開門的衛悅,臉色驚慌。
祝肴陡然察覺不對,餘光一掃,客廳裡,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男人!
她眉稍驟擰,立即轉身大喊,“來人……”
一聲悶響打斷她的聲音。
身後男人一個手刀落到她的頸側。
祝肴暈倒在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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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發出轟鳴聲,震耳欲聾。
雜草刺在臉上,又癢又疼。
霍心瑜難受,酒意和不舒適的環境讓她想翻個身。
但剛想動,卻察覺手腳都動彈不得。
猛地一睜眼,霍心瑜酒意頓時去了大半。
她現在躺在一段空曠的草地上,四下渺無人煙,隻有橫亙在遠處的鐵路。
再一轉身,身邊是霍宵,手腳也被綁著,明顯是昏迷的狀態。
“老四!”霍心瑜驚慌大喊。
霍宵緩緩睜開眼。
“老四,你快清醒清醒!”霍心瑜抖著聲音喊道。
“清醒有什麼用呢?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埋嗎?”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嬉笑的聲音響起。
霍心瑜順著聲音回頭。
在她身後,憑借著微弱的月光,能看清有幾個男人正在用鐵鍬挖坑。
霍心瑜瞬間冷靜了下來,厲聲問:“你們是誰?”
說話的那個男人走過來,到他們的前方,沙啞的聲音笑著道:“你彆管是誰,我可不想你倆帶著怨念在地下還罵我,晦氣。”
霍宵逐漸清醒,原本迷離昏沉的目光恢複了清明,聲線平靜道:“將我們放了,要什麼你開口,我絕不還價。”
“嗬,你這談判,可讓我心動不了。”男人哼笑一聲。
已挖好坑,霍宵和霍心瑜被兩個男人壓著到坑邊。
霍心瑜大聲吼道:“你究竟是誰,死也要讓我們知道是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