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妤搖搖頭,“往後那邊的事,你們不要摻和了。”
翡翠不解,“那今日的事,就這麼算了?沒人知道,不是白做了?”
蘇清妤輕笑出聲,“哪有白做的事,偷情這種事啊,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你以為今日之後,沈昭還能忍住?不說一日一去,三五日也要去上一次。”
“以李朝雲的性子,用不上多久就會發現了。”
這次的事,她每一步都坦坦蕩蕩。等到鬨大那天,誰也怪不到她頭上。
人是沈昭睡的,和她可沒關係。
就連沈昭差事辦砸,都是巧合,她一點沒使手段。她了解沈昭的能力,知道隻要等幾天,一定能找到機會。
至於給兩人加的那一點催情的東西,是她請周先生做的。藥效不大,就連大夫都查不出來。
而那一點點藥效,不過就是給這件事起了一點輔助的推動作用。根本原因,還是沈昭守不住褲帶。
這件事和蘇清妤預料的一樣,並未引人注意。
而伺候江塵月的四個人,也在沈昭的威逼利誘下,成功閉上了嘴。
次日午後,蘇清妤正在窗下塗著蔻丹。
翡翠臉上帶笑走了進來,蘇清妤抬起頭,問道:“怎麼這麼高興?撿銀子了?”
“這可比撿銀子還可樂,一刻鐘前,咱們大少爺進了平湖居了。”
“據報信的婆子說,裡麵動靜都起來了,還好門關的緊。”
翡翠一貫穩重,知道這件事後卻止不住笑意。
蘇清妤撇撇嘴,“我昨日說,三五日後他還會去,看來是高看他了。”
“他這麼下去,怕是用不上幾日,就要被李朝雲發現了。”
“伺候的人有沒有說,江塵月今日是什麼反應。”
翡翠回道:“說了,藍兒說,江姑娘看大少爺的目光,含情脈脈一點不摻假。”
蘇清妤繼續低頭塗著蔻丹,笑著說了句,“過兩日我去看看江姑娘。”
三日後的傍晚,沈昭申時初離開平湖居,蘇清妤則是酉時初去的,她貼心地給了江塵月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江塵月聽說蘇清妤來了,顧不得思量,忙迎了出去。
今日她穿了一身鵝黃色的綜裙,頭發簡單挽了個髻。情欲未完全散開的眉目間,散發著慵懶和嫵媚。
蘇清妤心說,這姑娘不會是這一個時辰一直在想沈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