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癮嗎?”徐海晏比較關心這個。
“不可能。”麵館老板一臉嫌棄,“那花叫‘重逢’,它的花香會勾起人心深處最美好也最痛苦的回憶。”
誰會沒事兒喜歡找虐,天天聞著那花的味道傷害自己哦。
不過這種植物的果實是一種軟軟糯糯的甜果,味道很好,所以深受南疆百姓的喜愛。
徐海宴反而更擔心了“會是我們沒有發現的新型du品嗎?”
麵館老板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不知道“我去查一查。”
兩人都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空穴自然不可能來風,但三人也可以成虎。
比如某位無良老板讓人放出去的消息,傳著傳著,自然也就有人信了。
不過此時的這兩人還不知道這一點。
徐海晏吃完了麵,就準備回店裡了。
“如果今晚有局的話,很可能是和黑組的人,隻是我們這邊也很難聯係上他們。”麵館老板將一份文件交給徐海晏,“這上麵是我們目前知道的黑組人的名單。”
徐海晏比了個收到的手勢,將文件藏進衣服中離開了麵館。
徐海晏回到等一人的時間還早,才5點50,還有10分鐘才到他上班的時間。
於是他拿著資料回到二樓,準備把它放好,晚點再看。
路過吧台的時候徐海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裡麵的躺椅,可卻沒有看到日常躺在那裡的人。
是還沒起來嗎?
如顧回自然是不在的,她正和兩位哥哥正在房間裡躺屍。
不算難受,也沒什麼痛苦,但還是躺著比較舒服。
如顧回看著天花板,突然問“萬一我們真的還得打白工,那我們今天這算什麼?”
“算我們倒黴。”胥歸有氣無力。
三人沉默了一下,如顧回吐出了一口濁氣“應當不會如此吧,不然豈不是亂了套。”
胥歸“你不如祈禱那三個小廢物真的是因為沒有權柄才弱。”
三人再次沉默,然後開始真誠地祈禱現在天外天那三個小家夥可以背負起自己的職責。
星域母親啊,您彆太相信我們,我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我們要退休了!
三個人被虛弱期硬控在了房中,所以當徐海晏再次回到店裡的時候,那張躺椅還是空的。
徐海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和他一起負責飲品的譚妙妙發現了他的目光。
所以她告訴徐海晏“老板今天有事,不會下來了。”
徐海晏一頓,自己真的這麼明顯的嗎?
“啊,我還覺得奇怪呢,老板怎麼突然沒躺在那兒了。”徐海晏摸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譚妙妙也沒說什麼。
其實在徐海晏進來之前,如顧回並不是每天都會在店裡躺著的。
他們都知道,徐海晏是如顧回命定的愛人——以上認知來自如顧回本人的灌輸。
徐海晏自然也沒再問,他甚至有些唾棄自己在這種情形下居然真的有心思兒女情長。
是的,他多少能夠察覺到自己對如顧回有些不同。
大概是見色起意,所以第一眼開始,這個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