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一個好老大,他還是象征性地提問“她會失聲多久?”
徐海晏氣定神閒“那當然一輩子彆開口了。”
三娘猛地看向了徐海晏,他之前對她下的藥,悄無聲息折磨身體,她倒是不怕,可讓她不能說話……
就這麼愛嗎?
“老大要想讓她開口,那就給我個手機,我要打電話給小小。”徐海晏說,“十天半個月的,我家小小得擔心死。”
原則上來說,這是不行的,但作為老大還是要為手下人考慮。
於是,老大讓人把進門前沒收的,徐海晏的手機拿了進來。
徐海晏也乖覺,開的是免提。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那頭傳來了如顧回軟軟的聲音,顯然是還沒睡醒。
“喂~你去哪兒了呀~”
徐海晏……看來是知道他在哪兒,平時從來不見說話這麼粘糊,根本就是故意的。
果然,坐在圓桌上的其他人都有些尷尬,摸鼻子、捏耳朵、轉移視線,大家都很忙。
徐海晏撇了撇嘴“我在外麵呢,我大哥來了,說家裡出事了,我要回去一段時間。”
如顧回“啊?出什麼事了呀~要不要我幫忙呀~”
徐海晏……
說實話他有點害怕,總覺得這種尾音不是什麼好事,就好像有人要倒黴了一樣。
“沒關係,我們能解決,你乖乖的,事情辦完我就回家。”徐海晏這個電話的確是沒彆的目的,單純想要確認下如顧回的狀況。
畢竟今晚警政司就收網了,也沒有突發消息需要傳遞給他們。
如顧回“哦~那好吧~你早點回來哦~拜拜,愛你~”
徐海晏“嗯,拜拜,我也愛你。”
電話掛了,徐海晏就對上了一眾戲謔的目光“喲喲喲~”
徐海晏哼了一聲,將藥扔給了八爺。
八爺也是走拐的,不過他負責賣,所以和三娘的關係比較好。
當然他也不敢與徐海晏置氣較勁,所以隻是接過解藥,喂給了三娘。
而桌上,老大已經在調侃徐海晏了“原來你那個小老板這麼可愛的?也難怪你不放心。”
徐海晏說實話,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個這樣香香軟軟的小蛋糕女友。
“嗯,她性子軟,我要真消失那麼久,她怕是會哭。”徐海晏說。
這時,一旁傳來了三娘難過的嗚咽聲。
三娘的聲音與之前彆無二致,但說話時嗓子卻火辣辣地疼起來“好難受。”
徐海晏冷笑“這是提醒你,說話過腦子。”
顯然他是不會再減輕自己給三娘的懲罰了。
一場會議,最後還出了一場鬨劇,但是徐海晏身份高,也沒人說他什麼。
誰讓三娘非得去挑釁,全組織都知道徐海晏喜歡那個小老板喜歡得要命,要不是看在同伴的情誼上,恐怕三娘命都保不住。
據點裡自然有保留他們的休息室,所以會議結束後,眾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白厭則跟著徐海晏進了他的房間。
徐海晏無奈“你跟著我乾嘛?”
“哎呀,咱們好歹是同事,嘮兩句唄。”白厭笑嘻嘻的。
“我們沒什麼可嘮的,你去找你老婆嘮去。”徐海晏道。
白厭臉色一僵“我婚前恐懼不行嗎?”
他和拂念已經商定了婚期,就在下周。
隻是他至今不知道拂念的身份,拂念沒說,徐海晏以為他知道於是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