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搭著韓飛的外套,許藝抬手擦了擦眼淚,在一個公交座椅上坐了下來。
她垂著頭,又哭又笑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怎麼會這樣啊。
她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街邊的人少了許多,許藝突然看到一隻白貓朝她走來。
她走了幾步,蹲下來,“你怎麼跟我們小白……”
她剛想說,你怎麼跟我們家小白長得一模一樣啊,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這不就是小白嗎,連嘴上的痣都長在同一個位置上。
她連忙起身,身後男人的大掌搭在她身上,順勢扯開了那件外套,將自己的衣服蓋上去。
許藝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睛腫腫得,紅得不像話。
“彆哭了,回家。”
許藝往後退,“宋晏明,我現在沒辦法直視你。”
“不是我。”
宋晏明經過了一番思想掙紮。
他本來氣得要死,她竟然覺得他是去奚落韓飛,他有那麼無聊?
他明明是幫著過去替他解圍,誰知道還是沒趕上,韓飛的母親還是死了。
結果事情過去,許藝跑來質問他,臆想出一堆,把他臆想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小人。
好人不能輕易當,一個不小心當不好,招來一堆事。
許藝眼裡帶著幾分地方,“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用不著解釋,人又不是我殺的。”
“那天你確實讓我先走了,你乾了什麼?”
宋晏明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氣笑了,“我說我去幫他解圍,你信嗎?”
“這不可能。”
宋晏明不笑了,一本正經,他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任憑謠言如何滿天飛,他隻要沒做過,無論發展成什麼樣,他都懶得解釋。
但是麵對許藝,他真是無奈至極,不解釋還真不行。
“你想想,我跟你回家的時間,是不是隻差了幾分鐘?”
許藝心想,好像是。
“那幾分鐘,足夠你去刺激韓飛了。”
宋晏明抵了抵腮幫子,微微眯眼,“我想刺激他,我有一萬種刺激他的方式。”
“那你……”
“我讓顧北城調了那天的監控,你先跟我回去,沒有那麼快發來。”
許藝怔了怔,“那你那天突然不跟我回去,到底是什麼原因,你留在那裡,你……”
她一個激靈,但又帶著幾分質疑,“你想幫他?”
這可能嗎,韓飛跟楊昆把他害成這樣,他怎麼可能想幫他呢。
“我惡意報複,你生氣,你說我惡心,你希望我怎樣?”
他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你今天約韓飛見麵,我忍了,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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