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隻是抬眸一下,隨後平靜的看著船麵上的木板。
許是她的反應過於平靜了,激起了男人心中的不快,男人微微蹲下,蹲在她麵上,指甲夾著一根煙,猛地抽了一口,煙霧噴在她臉上。
在一起時,他幾乎沒有在她麵前抽過煙,儘顯紳士風度。
突然的反差,嗆鼻的煙,讓她臉上瞬間白了,忍不住的咳嗽起來,卻又被布條塞進了嘴巴,格外艱難。
長長的頭發淩亂的散開,貼在木板上,一身淺藍色的長裙有些臟了,但她的臉依舊是美的。
楊昆鬆開她口中的布,周芷茵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得雙眼微微泛紅。
咳完了,她還是平靜的躺著,也不主動與他說話
楊昆捏著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你肯定有很多話想對我說,你說啊。”
“沒有話。”
周芷茵語氣淡淡的,紅唇微動,“我沒有話對你說。”
楊昆笑了出聲,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知道我準備帶你去哪裡嗎?”
周芷茵沉默,直接不看她,楊昆捏著她的下巴,有些用力,捏得她有些疼,微微蹙眉。
“周芷茵,我隻是宋晏明的替代品是嗎,得不到他,拿我開涮?”
“是你先找我的。”
“所以你可以理直氣壯的利用我,滋味怎麼樣。”
周芷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怎麼可以說出那些話。
明明是他騙她在先,他卻把所有的過錯推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許是覺得太委屈了,她委屈得不願意講話。
而楊昆生性暴戾,直接將她拖到了船邊上,膝蓋與木板摩擦,很快破了皮,血從破皮的位置溢出來。
周芷茵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一麵,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說不說,是不是一開始就想拿我開涮,你也覺得我低賤,覺得我可以隨意玩弄,是不是?”
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應該有感覺的。
都是人,都有心。
她對他如何,他心裡應該很明白的。
“好玩嗎周芷茵,我乾你的時候你是不是爽死了,覺得找了個宋晏明的替身,能玩弄我,你覺得很好玩?嗯?”
楊昆也不知道在氣什麼,心裡有火沒處發。
周遠山的咄咄逼人,肖元中的冷漠,以及她對他的激情突然淡下來,這都讓他無法接受。
他一無是處,他被逼得不得不向她下手,把她獻給肖元中,以保全自己的地位。
楊昆將她推到船邊邊,打橫抱了起來,“周小姐,這裡每年要死很多人,許多人掉下去屍體撈不著,你也看見了,水墨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