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選手還要準備參加決賽,不好說太多許藝的壞話,就算是說,也是有個度,知道收斂的。
“她也是有點水平的,隻是第一名,太誇張了……”
朱迪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眾人。
卡西亞也尷尬的笑道,“沒錯,進入前十正常,但是第一名,就有點不好說了。”
其他選手,撇嘴的撇嘴,攤手的攤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周銘蘭來勁了,“我來陪你們了,我也不服,憑什麼我連前十都沒進,那個賤人卻得了第一……她老公是資方,是隱藏的資方,不靠男人她活不下去。”
就在這時,朱迪問道,“銘蘭,你哥周總,不也是資方?”
“那當然不一樣,我哥哥是個追求公平的人,走後門泄題的事從來不做的,否則我早就把獎項拿了一個大滿貫。”
周銘蘭笑著喝了一口酒,朱迪說道,“繆斯大賽造假?”
“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老公辦不到的,她男人宋晏明,是高手,一等一的高手,世間罕有的那種……”
周銘蘭言語間將宋晏明捧得很高,卻也不忘狠狠地踩許藝,“她為了得到她男人,為了讓男人負責,給男人下藥,大了肚子逼著結婚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這也……這也太勇猛了。”
“她真瘋狂,我的天……”
周銘蘭本意是讓大家輕蔑她,卻差點忘記了,這是在國外,大家隻會覺得許藝特彆厲害。
周銘蘭沒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這是令人不齒的。”
朱迪搖頭,“不,她是個很有勇氣的女孩,我喜歡她……”
周銘蘭說了一大堆,算是白說了,看大家都在誇許藝有謀略,無語至極。
“這樣的女孩很有個性。”
“她懂得朝著自己的方向努力。”
“是的沒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她懂得如何勇敢的去邁出那一步……”
周銘蘭連忙說道,“她不是因為喜歡,是為了錢。”
“誰不喜歡錢呢?”
“我……我開始有點兒喜歡她了,本來還有點討厭她的。”
“看來我們是輸給了她的率真。”
大家紛紛都笑了,“我想跟她做朋友。”
“比賽結束,要好好跟他吃個飯,了解了解她,她一定是個非常有趣的人。”
周銘蘭有點無語,隻好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可惡,原本是想抹黑許藝的,結果都來崇拜她來了。
洗手間,周銘蘭正在上廁所,突然不知道哪來的一盆水,直接從她的頭頂淋下來,
“啊!”
周銘蘭慘叫一聲,隨後穿上褲子打開門。
外頭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她一腳踹了水桶,憤憤的往外。
“誰,是誰啊,給我滾出來!”
周銘蘭尖著嗓子吼了一聲,“有本事乾,沒本事承認是不是,彆再背後搞這些小動作……有本事給我滾出來!”
依舊沒有人理她,周銘蘭隻好從洗手間出去,準備調監控。
是誰進出,她總能查到的,她要將捉弄她的人碎屍萬段。
“我告訴你,你踢到鐵板了,姑奶奶我現在心情很差,我要你好看。”
走著走折,周銘蘭感覺有東西擋住了她的腳,低頭一看,一張粘乎乎的紙攤開,死死的印在她的腳底,和她的腳底合二為一。
她甩了甩腿,想要踢開,但無濟於事。
她抬腳一看,隻見那張布滿膠水的紙的背麵,印上了幾個明晃晃的中文字:粘鼠板。
“誰,到底是誰乾的?”
前廳嘈雜的酒吧,音樂聲一直到洗手間這附近,周銘蘭咬著牙,將腳底的粘鼠板撕下來。
粘鼠板穩如老狗……幾乎要跟她的腳底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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