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著她，看她還在縫被子，笑著說道，“都說了我來。”
“不想看你自己紮自己了。”
“男人流點血又沒事。”
顧北城將東西放進袋子裡，“晚上我來。”
秦墨玉伸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男人在她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時候沒人，他可以放肆，顧北城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後背，秦墨玉被他抵在牆上，微微將臉彆開了，“彆這樣。”
顧北城親吻她的脖頸，秦墨玉被迫仰頭，“好了……回家了。”
坐在車上，秦墨玉心神不寧，望著外頭出神。
“怎麼了，你有心事？”
“沒。”
“我眼裡心裡都是你，你怎麼回事我還看不出來嗎？”
秦墨玉隻好收回了目光，鼓起勇氣看著他，“我想去看秦建明。”
顧北城愣了一下，秦墨玉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沒有原則，沒有底線，明明他都那麼對我了，我卻還是忍不住去關心他的事，按理說他就算死了我也不應該。”
“不。”
顧北城摸了摸她的腦袋，“墨墨，他是你父親，你去看他是應該的，我陪你一起去。”
“我說過要和他劃清界限，我沒有做到。”
“不要為難自己，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道德不能束縛你，你也不要束縛你自己。”
秦墨玉被顧北城這麼一說，眼淚大顆大顆往外掉，“我看一下就走，我還是想要告訴他，想要讓他意識到他之前對我和我媽的所作所為有多過分。”
“行，怎麼都行，你罵他也行，打他我也不說什麼。”
顧北城歎了一口氣，“我隻要你開開心心的，我這人什麼都能忍受，唯獨看不得你受委屈，之前那麼討厭他們，也是因為他們讓你受了委屈，你彆記恨我，墨墨。”
顧北城還沒攆走秦似玉，怕她在秦墨玉麵前搬弄是非。
快到醫院時，顧北城主動坦白，“前段時間秦似玉和黎穎給我下藥，我跟黎穎一起在酒店待了一陣子。”
秦墨玉對他的話毫無準備，“酒店？”
“我絕對什麼也沒做，你懷孕後我就戒了，要是你懷疑，我可以去醫院驗身。”
顧北城每句話都說得很艱難，“你彆難過，我怕你……”
秦墨玉知道，顧北城這樣的人，不去找女人，女人也會來找他。
那個黎穎對他的癡迷，幾乎到了狂熱的程度。
“下了藥你也忍得住？”
“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就算是下了藥，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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