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溪上次挨了那一頓打,也知道宋太太是宋總心尖上的人,所以有什麼事情,自然是第一時間跟宋總彙報的。
齊溪說到,“宋太太打了我電話,谘詢我一些事,我想跟宋總說一聲。”
這小子,長得這張臉,處事也很滑頭。
“你是說,許藝打了你電話?”
彆說宋晏明了,連他聽到這話都有點不高興了,“谘詢我一些法律問題,還是跟上次的事有關。”
“知道了,我會跟宋總說。”
他怕他挨打。
齊溪聞言,點了點頭,“好,那我先走。”
齊溪離開了,秦泰將這件事告訴了宋晏明,宋晏明將手機打開,看到了許藝打來的未接。
他這次倒沒有不高興,而是打給了許藝,問她怎麼了。
“沒事,已經解決好了,你到公司了?”
“嗯,路上沒開手機。”
“回去記得拍團團的照片給我。”
“還沒到家。”
“那你到家再發照片給我。”
“好。”
簡短的對話,許藝坐在陽台上畫圖,周銘蘭跟歐文離開了這家酒店,不想在和許藝有任何牽扯。
還有就是,周銘琛沒走,肯定會再過來看她,周銘蘭絲毫不想讓兩人有碰麵的機會。
晚點周銘琛知道周銘蘭換了酒店,問她,“好好地為什麼換,那是主辦方推薦的酒店,離比賽場地很近。”
“不喜歡。”
周銘琛沒有多言,給她弄了一點吃的,說道,“能複製媽作品的人我找到了。”
“是嗎,在哪裡找到的,是江城人嗎,是哪個靠著畫贗品為生的野生畫家?”周銘蘭陰陽怪氣,對她來說,能複製母親作品的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
本身抄襲人作品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很有出息的人。
“錯了,她不是野生畫家。”
周銘蘭笑了,“那就是個閒散的業內人。”
“確實是內行人,這個人恰好你也認識。”
周銘蘭愣了一下,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周芷茵,“她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我現在不想和她來往了。”
“誰,來往?”
“你說的難道不是周芷茵?”
周銘琛揚了揚唇角,“我什麼時候說了是她?”
在周銘蘭的印象裡,她認識的國內的人,最有本事的一個就是周芷茵了,所以周銘琛賣關子,她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她。
業內人,她又認識,還能有誰。
“不是她是誰?”
周銘蘭的心懸起來,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世界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
接著,周銘琛說道,“是許藝。”
周銘蘭手中的杯子,頓時摔碎在地,四分五裂。
“怎麼了?”
“沒怎麼。”
周銘蘭心裡不安極了,“隻是覺得很可笑,是不是你被騙了,除非她當著我的麵親自複製一次我才會相信。”
周銘琛正想說點什麼周銘蘭起身,“我不吃了,我回去準備比賽了。”
歐文答應替周銘蘭隱瞞到比賽結束之後,但周銘蘭的心依舊不安到極點,她甚至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周銘琛忙完了事情後離開米蘭,讓歐文看著周銘蘭,周銘琛越看歐文越覺得棘手。
她算是有把柄握在歐文的手裡了,這件事隻有歐文知道,如果他開不了口,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被人再知道。
戒指她雖然還給了許藝,但是隨時都可以要回來,想辦法弄走輕而易舉。
那枚斷掉的戒指,許藝還能戴出來不成?
“歐文,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歐文問她,“你想去哪裡?”
“附近這座山離我們酒店很近,我想去爬山。”
同樣的早上,許藝也被宋雨茜從床上拉起來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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