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連忙又跟中年男人聊了起來,“劉奶奶家的孫女,是吧?”
周銘琛動了動薄唇,“請問您認識?”
“那小姑娘長得很好看,大眼睛,小時候我經常見到在山上嚼茅草根!”
農村的孩子很少吃糖,想要嘴巴裡有點味道,就去山上扒一點茅草芯放在嘴裡嚼,初出的茅草芯嫩嫩的,嚼起來也是甜甜的。
總算是打聽到了,周銘琛問道,“那請問,你有照片嗎?”
“沒有,但是劉奶奶的孫女長得好看,是劉奶奶的兒子在外頭生的,沒多久她兒子媳婦就出了事,那以後她一個人帶著孫女,一個老人家怎麼養得活嗎?”
“後來呢,後來去了哪裡?”
周銘琛一邊問,一邊心在滴血,看著對方,對方想了想,“後來……”
後來的事,過了太多年,有點模糊了。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門口的老太太突然激動起來,“有個來山裡捐款的!”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有個來山裡捐款的女人,把她帶走了!”
“姓什麼?”
“忘記了,你們要去問村長就知道。”
——
米蘭賽第二輪比賽開始前,周銘蘭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她六神無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在這時,許藝和宋雨茜手挽著手,不知道在聊什麼,笑得特彆開心。
周銘蘭安慰自己,真要是有銘馨的消息,許藝都在這,肯定是錯誤的消息,她不用過於自亂陣腳!
周銘馨不就在這嗎,哥哥打電話說有了銘馨的消息,怎麼會前往彆的地方去,要是消息夠準確,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這裡的。
“反正我們一定要放輕鬆一點,雨茜,就算是沒有得獎,體驗一下也是好的。”
宋雨茜看了周銘蘭一眼,“周銘蘭又發癲了,她一直盯著你看。”
許藝也看了周銘蘭一眼,這一眼太過直接了,將周銘蘭的心都弄得懸了起來,她忐忑不安,瞬間臉色一白。
像,太像了。
許藝收回目光,朝著周銘蘭翻了個白眼。
周銘蘭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鼓起勇氣緊跟後頭往台上去。
親妹妹又怎樣,終究會成為她的手下敗將!
周銘蘭和許藝以及黑金小姐一起上台,全都排在了第二輪。
所有人都在等待第二輪的主題,第二輪的主題果然和許藝想的一樣,和第一輪截然不同……
一場比賽,兩次不同的主題,這是絕無僅有的。
當電子屏幕滾動起來,停留在一個新的主題上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唯獨許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周銘蘭激動的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
同一次比賽分兩次上場,怎麼可能會連主題都不一樣。
黑金小姐也震驚的看了許藝一眼,不得不佩服許藝押題的本事。
第一輪主題叫“暮光”,第二輪的主題叫“破曉”,看上去相近,但又要表達出不同的意境出來。
如果是截然不同的主題,完全不相乾的主題,可能更加有發揮空間一點。
這看上去像是換了主題,但又跟第一個主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瞬間把所有選手的心態搞崩了。
包括宋雨茜在內,也有一種無語加無奈的感覺。
許藝安靜的開始畫圖了,黑金小姐也凝視了一番破曉這兩個字,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中文理解的和外語理解的總是有一些區彆,但對於許藝來說無所謂。
就是乾。
她已經輸了一次了,不可能會再輸了,而且她從未在複選上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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