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朝著飛向山頂的執法堂弟子看了一眼,他有些擔心這些執法堂弟子會查出什麼端倪來,然後把他抓去執法堂,又給他來一筆罰款。
這塊石頭上麵,可是有著流雲真君留下的傳承,價值不可估量,他現在身上還背著一大筆罰款沒還呢,若是再背上一筆罰款的話,那就沒法活了。
他對李延山與雲老說道“李叔,雲老,我們該怎麼辦?”
李延山盯著方塵,說道“等一下如果他們要盤問的話,你就一口咬定這石頭是自己墜落的即可,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
方塵微微點頭。
執法堂小隊來到山頂之後,在山頂查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
一位跟班開口對小隊長問道“隊長,你說這石頭好端端的,為何忽然會裂開?”
那小隊長沉著臉,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那跟班微微皺眉,問道“我們要不要把他們都抓回去審問一下?”
他們執法堂有著很大的權力,經常以公謀私,在執法的過程之中,一旦有機會,就會把那些人先抓起來帶回執法堂,然後就想方設法從這些人身上壓榨各種好處。
無論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極為痛恨執法堂的人,但是每年執法堂公開招人的時候,大家卻又擠破頭都想成為執法堂弟子,因為大家都知道執法堂的油水充足。
另外三位跟班也都抬頭看著他們的隊長,開口問道“隊長,抓還是不抓?”
“抓個毛的抓?你還嫌手頭的事情不夠多嗎?就狗頭嶺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個瞎子,一個瘸子,你還以為能從他們身上壓榨出什麼油水來?”
執法隊的隊長對跟班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不是他心地善良,而是他根本看不起李延山與雲老,畢竟狗頭嶺乃是青雲峰最窮的地方,連老鼠都不願意待,他不想把自己的精力浪費在李延山這些人身上。
被罵的跟班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小隊長臉色陰沉地說道“還能怎麼辦?這本來就是一塊廢石,如實上報便是,就說狗頭嶺山頂那塊刻有真君傳承劍法的石頭裂開了,從山頂墜落,沒有造成任何損失,至於上頭如何定奪,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這小隊長也知道上頭早就不關心狗頭嶺了,若是上麵關心狗頭嶺的話,狗頭嶺也不至於淪落成如今這般模樣。
“是!”
那個跟班應了一聲,然後他們就一起禦劍來到了山腳下。
小隊長在腰間的腰帶上輕輕一抹,一張草紙便出現在他手中,他腰間的這條腰帶,乃是儲物腰帶,但並非他的個人物品,而是他作為執法堂巡邏小隊的小隊長,執法堂給他配備的物品而已,一旦他離開執法堂,或者卸任隊長之位,這儲物腰帶便要收回。
他揮筆在草紙上疾書,將此次調查的結果寫上去,讓雲老,李延山,還有方塵檢查無誤之後,都在上麵簽名畫押。
執法堂小隊將草紙收起來,禦劍離開了,狗頭嶺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待。
看到執法堂的人離開之後,方塵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害怕這些執法堂的人會把他抓走,現在看來,有驚無險。
李延山看著方塵,然後開口對方塵說道“方塵,你與我說說,你是如何將流雲劍法練成功的?”
雲老爺盯著方塵,等待方塵回答,這一千多年來,都沒有人學會那流雲劍法,可是方塵這小子,來到狗頭嶺才兩天,就把這流雲劍法練成了,他心裡也很想知道方塵是如何修煉的。
方塵自然不會將浮仙劍的秘密說出來,他開口說道“我剛才在山頂修煉的時候,這塊石頭忽然亮了起來,而且還有很多小蝌蚪出現在石頭上,那些小蝌蚪在石頭上爬啊爬,然後就分散開來,將石頭上的文字隔開了,我按照被小蝌蚪隔開的順序修煉一下,然後就成功了!”
“小蝌蚪?”
李延山與雲老都愣了一下,這石頭他們也曾經參悟多次,可是卻毫無收獲,也未曾看見過方塵所說的小蝌蚪,但是他們對方塵所說的話深信不疑,畢竟那石頭上的功法,乃是真君強者留下的。
在琉璃劍宗,有很多石碑,甚至是石頭上都刻著功法,有的人卻能在那些石頭與石碑上得到傳承,而有的人卻一無所獲,這便是緣分,便是機緣,修仙者,是很講究機緣的。
“是的!”
方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