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場大雨不落，哽於他驚慌失措的喉間。
“不，你，你不要胡言『亂』語——我，我怎麼可能……那是扇尊！”
“扇尊。”
他的聲音，濕潤潤地，像是清明墓園裡詹潤的柳葉，拂過墓碑上一個已被風霜磨損過百年的名。
墓幺幺靜靜地望著他。
“染霜啊。”她嘴角的弧度有些奇怪，像是笑，又像是機械地冷漠。
良久。
她伸出手撫過他的眼角，停在他的唇畔。
“如果，她真的未死，你要如何？”
“我——”染霜麵上拂過一絲失笑，有些嘲意地轉過眸望向一旁的虛空。“我……”他沉默了很久。
“我想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想問她，為什麼不等我來救她。扇尊，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所以，我也要替她去報仇……”
他喃喃地著，有些沒有邏輯。
此時，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些話。或許，大概，是因為，不，沒有為什麼。
隻是這根將他的心繃死聊弦，仿佛終於被扯斷了。
他閉上了眼睛。
“不，不是。”
染霜又搖了搖頭，否了。良久，他轉過臉來，睜開眼睛望著墓幺幺，宛如死寂之星海的眸，靜澈地將她的倒影模糊成一片氤氳的水霧。
“我想問她，扇尊，你痛不痛。”
“我想跟她，對不起我沒有救下你。”
靈冷的嗓音，是一曲未完的梅調，戛然而止。
那顆懸於染霜眼角的星，耀眼到好似要將墓幺幺眼裡所有的陰霾點亮成那片他那時經過的花海。
“我——想抱抱她。”
二更。
快把自己寫哭了，，求安慰。
喜歡半扇孤闕歌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半扇孤闕歌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