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不可置信地渾身僵了一下,像是隻炸毛的貓一樣,也不管出手輕重了,抬手攥他持劍的右手手腕狠狠一格,飛雁步直接快速踱出,直接離開染霜好遠的距離,提著手中的黑劍又驚又疑。
染霜甩了甩手腕,仿佛剛才被打入手腕那點生滅力真的很痛一樣,“師尊怎麼下手這麼重。”
“你再跟我胡鬨我還能下手更重!”墓幺幺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嘖。”他轉了下手中的破曉劍,朝她輕輕一挑,“我沒有胡鬨。”
一天下來。
墓幺幺真是徹底受夠了,她就算再怎樣後知後覺,也發現染霜絕對有問題了。但是她無論是用生滅力,還是十二分地專注去捕捉染霜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在他的化力、劍法和步法裡看出任何端倪。
就仿佛——
真的隻是她自己的問題,自己失誤了。
這讓墓幺幺都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好久沒跟人戰鬥過了,所以現在真的這麼生疏了?
可染霜完全樂在其中,畢竟他們隻是在練劍練功,連狐平都無法說什麼。這都天色很晚了,他還完全不嫌累地轉著劍花,稍稍側臉,“繼續啊師尊。”
他這樣說著時,故意從喉骨壓抑的嗓音,沙啞而情色,就好像兩個人此時根本沒有在練劍而是在做彆的什麼一樣了。
這讓墓幺幺隻感覺到一陣悚意,她壓住了喘息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天下來,她的衣裙淩亂不堪,某些地方甚至被劍氣割破了春光大現。她果斷收起了黑劍,不乏凶惡地罵道,“繼續個x。”
染霜反而笑了一聲,上前一步,“我不喜歡師尊罵人。”
“你離我遠點!”他身上的氣息讓她不由地提高了聲調。
可染霜的飛雁步顯然已經突飛猛進了。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她隻感覺後頸一涼,堪堪束好的高襟,啪嗒一聲就被破曉劍的劍尖直接割斷了。
於是襦裙一下就要掉下去——
染霜距離她其實並不很近,正好是一把劍的距離,是精準算計的,可以正好用破曉劍那一點劍尖,挑破她的領襟,讓她外裙直接掉下去……
然後可以。
可以看到她的脖頸,像是落日晚霞漸漸地暈染出一層薄暮紅。就好像跪趴在他身下時,所見到的……那般。
一般而言,這個時候他會把手指插在她嘴裡攪弄,強迫著她不得不仰起脖頸來,與他交吻。
嘖。
麵具之下沒有任何人可看見,染霜是怎樣一點點舔過嘴角的。
墓幺幺慌亂抬手捂住了裙子,轉頭怒罵,“染霜你他x我看你長本事了是嗎你他x………狐平,把染霜帶走!”
染霜看起來很是平靜,甚至很是乖巧懂禮地給她鞠躬行禮道,“師尊,那弟子先告退了。”
那狐平看起來,就好像是她墓幺幺技不如人在自己徒弟手底下吃了虧然後麵子掛不住了一樣——
這讓墓幺幺更是憋屈。
染霜很聽話地跟著狐平朝外走,“師尊好好休息,弟子,明天……再來。”
再來。
他故意將這兩個字說的很低。
……狐玉琅我x你x。
墓幺幺狠狠地在心裡罵,要不是你把我關在這裡,也不用被染霜這麼折騰啊!
當天夜晚。
墓幺幺決定——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可能狐玉琅自己都不知道,把墓幺幺逼到如此地步的,會是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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