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催促道,“這裡是公車道,不能停車的,我們大少好意,你要害他被交警請喝茶嗎?”
這是怎麼話說的?
白冉竟然被這強盜邏輯給說服了,上了車。
車子開出,白冉渾身都很不自在。
傅寒川安靜的坐在一旁,一個字都沒說,但是,存在感卻十足,叫人根本無法忽略。
咳。
白冉摸了摸脖子,嗓子眼乾的厲害,後背卻沁出層薄汗來,怎麼辦?
“去哪兒?”傅寒川突然看向她,問道。
“啊?”白冉嚇了一跳,開口磕磕絆絆,“都、都市……明珠。”
“嗯。”傅寒川點點頭,吩咐祁肆,“聽見了?”
“聽見了,大少。”
“嗯。”
傅寒川往後一靠,車子裡又安靜下來。
白冉像個小學生一樣,脊背挺得筆直,一動不敢動……終於,熬到了地方。
車子停下,白冉一刻不耽擱,匆匆道謝,“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轉身推開車門,下了車,小跑著進了小區。
傅寒川盯著她的背影,視線掃過小區的大門,她住在這裡?這麼破的小區?
看來,經濟條件不怎麼樣。
但隻是一瞬,傅寒川收回視線,淡淡吩咐,“走吧。”
…
回到銀灘,傅寒江彎腰,把盛相思從車庫抱到了主臥,放到了床上。
“你在發燒。”
路上,他已經摸了她的額頭,還是燙的。
“我去叫醫生……”
“不用!”盛相思拉住他,不肯,“我不吃藥。”
“聽話。”
傅寒江哄著她,“讓醫生看看,不一定要吃藥,如果真的很嚴重,那我也不能由著你。”
拿起手機,聯係了醫生,同時打電話給鐘點工,讓她做點吃的,營養也要跟上才行。
沒多會兒,傅寒江的家庭醫生來了。
醫生給盛相思檢查過,處理了下,“低燒,這個是受涼了,手上的割傷不算深,不需要縫合,已經清理過,包好了,注意不要碰水。還有就是……”
說到這裡,不由看了看傅寒江。
有些難以啟齒,“傅總,畢竟是個女孩,體力上和男人是沒法比的,房事方麵,儘量……稍微,不要那麼過。”
說完,醫生出了一頭冷汗。
要知道,跟自己的雇主說出這麼一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但是,不說的話,又對不起自己的醫者父母心。
醫生從藥箱裡取出支藥盒。“這個,傅總,您給她塗一塗吧。”
傅寒江:什麼,什麼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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