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都沒說話。
“大哥?”
“我累了,先回去了。”
到最後,傅寒川都沒正麵回答,吩咐祁肆,“我們走。”
“是,大少。”
車子開出去,傅寒江愣在原地,心口墜墜的。以他對大哥的了解,隻怕,這事……是真的。
那,樂怡該怎麼辦?
…
客廳裡,盛相思抱著胳膊,打著哈欠。
傅寒江回來了。
“正好。”盛相思征詢他的意見,“我是現在走呢?還是馬上走呢?”
傅寒江上前兩步,握住她的手腕,低低的道,“你就彆跟著鬨了,先上去,好不好?”
“嗯哼。”盛相思挑挑眉,“我怎麼是鬨呢?”
指指姚樂怡,“她不是要留下嗎?我留下,不方便吧?”
“相思。”傅寒江扣住她手腕的手緊了緊,“樂怡會睡在樓下客房,你乖乖上樓,嗯?”
“客房?”盛相思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你讓她睡客房?”
不然呢?
傅寒江怕她又胡說八道,憋著氣咬牙,“你以為呢?”
“知道了。”盛相思嘟囔著,皺眉瞪他一眼。“上去就上去。”
彆以為她不懂,傅寒川來了一趟,他才更必須留下她!
否則,他和姚樂怡孤男寡女的,回頭跟傅寒川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嗬,她這個擋箭牌,還是挺好用的。
甩開傅寒江,轉身上了樓。
姚樂怡早已看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傅寒江哄女人……原來,當年那個暴躁的‘小狼崽’也會有這樣溫柔的時候……
看到相思的身影拐入二樓樓梯口,傅寒江鬆了口氣,這才看向姚樂怡。
她的樣子很狼狽,頭發、肩頭都是半濕,眼睛哭的紅腫。
“樂怡。”傅寒江指了指沙發的位置,“你先去坐,我去拿醫藥箱。”
“好。”
傅寒江轉身,去取了醫藥箱過來。
這會兒,姚樂怡已經脫了外套,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燙傷的位置。
燙的不輕,紅了一大塊,起了一串細密的小水泡。
因為她又是穿衣脫衣的,有些小水泡磨破了,滲出黏液和血絲來。
傅寒江皺了皺眉,取出消毒棉球。
“會有點疼,忍著點。”
“嗯,知道。嘶……”
姚樂怡疼的直皺眉,傅寒江加快了動作,“馬上,馬上就好。”
消過毒,又給傷處上了燙傷膏。
“先這樣,明天一早看看,水泡會不會乾燥。”
“好。”
姚樂怡看著傅寒江在收拾醫藥箱,突然鼻子發酸,開口哽咽。
“寒江,你是要上樓了嗎?”
“你能彆急著走,陪我說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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