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種時候了,還提什麼腕表啊?”
盛相思皺眉直搖頭,她要是知道一塊腕表會害的鐘霈受傷,那她從一開始就不會去追!
“車子到了,快上車!”
“好。”
…
快到影城的路上,傅寒江接到了陳叔的電話。
“陳叔。我馬上就到了。”
“二少爺。”陳重卻道,“我按照你說的時間來了,可是,沒見到相思小姐,還有,她的手機打不通啊。”
什麼?
傅寒江擰了眉,“行,我知道了,我來打。”
“欸,好。”
掛了電話,傅寒江立即打給盛相思。
和陳重說的一樣,相思不接電話。
難道,相思生氣了?
但傅寒江接著又撥了一遍,意外的,這一次,通了。
“喂。”
“相思。”傅寒江一喜,同時鬆了口氣,“我馬上到影城了,你在哪兒?出來了嗎?在哪個出口?”
不料,盛相思卻道,“我不在影城。”
“?”傅寒江一怔,有種不太妙的預感,“那你去哪兒了?”
“我在醫院。”
盛相思沒有隱瞞,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傅寒江俊臉立時陰雲密布。
又是鐘霈。
沒完了?
醫院。
傅寒江趕到時,盛相思正扶著鐘霈在長椅上坐下。
剛看了急診,胳膊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因為紮的有些深,怕傷著神經,需要進手術室縫合,現在正在完善各項準備。
盛相思懊惱又自責。她究竟是什麼不祥的體質,每次鐘霈遇見她,都要受點傷。
“都是我不好。”
“彆這麼說。”鐘霈見不得她難受,“又不是你紮的,要怪也是怪那個小偷,你彆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好不好?”
“鐘霈……”
盛相思眼底微微潮濕。
他還是這麼好,仿佛永遠不會怨恨,無論遭遇了什麼,都不會生出戾氣。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柔軟的人?
“彆哭。”
鐘霈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原本是想替她擦的。
可是,生生忍住了……
他現在,沒有這個資格了。
“給。”鐘霈把紙巾遞到她手邊,“擦擦眼淚,我還需要你跑前跑後呢。”
“嘁。”
盛相思破涕為笑,仰著臉看他,“是,鐘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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