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盛相思沒忍住，笑了。
“可笑？”傅寒江沒明白，她的笑點在哪裡。
“不是……”
盛相思努力止住笑，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卻沒法散去，“傅二爺，你暴露了你的心思，知道麼？”
“我什麼心思？”傅寒江不明所以。
“哎……”
盛相思輕歎，非要她把話說的那麼明白麼？
好吧。
她隻好如實道，“按照你的邏輯，你對姚樂怡最好，她要什麼，你都會滿足，你愛的是……”
“相思！”傅寒江黑沉著臉，企圖打斷她。
盛相思充耳不聞，挑挑眉，“急眼了？聽不得實話？”
她抬起手，握住他的領帶。
他大概是出門太著急了，領帶有點亂。
“傅二爺，你沒法和愛的人結婚，就覺得，婚姻是件能湊活的事？”
她笑著，手上慢條斯理的鬆開他的領帶，重新打理。
傅寒江垂眸，驀地握住她纖細的手指，“你能不能認真點？我們之間的事，和姚樂怡半點關係都沒有！你總扯她乾什麼？”
不能提麼？
盛相思彎彎唇，收了笑，“好，那我直說，我不會和你結婚的。”
“為什麼？”傅寒江眯著眼眸，“因為你覺得，我不愛你？”
當然不是。
他是不是愛她，她並不在意。
但話卻不能這說。
盛相思驚異的瞪著他，“怎麼是我覺得呢？不是你自己沒法確定麼？這種情況下，談結婚太草率了。我是什麼小貓小狗嗎？隻配你這樣草率的對待？”
傅寒江一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
……他沒愛過誰。
確實不太明白，怎樣才算是愛。
“想不明白？那就彆想了。”
領帶整理好了，盛相思鬆開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早了，送我去舞團吧。”
“……好。”
一路無話。
車子停在舞團門口，盛相思解開安全帶。
“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