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明白了,他是嫌她臟!
“白冉,我是臟,可你也不是什麼好貨!”
司正澤撕開襯衣,手伸向白冉,“這麼多年,你守著活寡,滋味怎麼樣?想不想要我?”
這話什麼意思?
沒等白冉反應過來。
嘶啦!
伴隨著布帛碎裂聲,她的肩膀一涼,司正澤撕爛了她的衣服!
他的掌心隨即覆上她的肩頭,“跑是吧?是不是我碰了你,你就不會再跑了?那我就成全你!”
“不!”
白冉驚愕的眼底,映照著他瘋狂的模樣。
司正澤的吻落下來,白冉哭喊著掙紮,手腳卻被他給束縛住。
怎麼辦?
他是她的丈夫沒錯,但他這是在羞辱她!
白冉掙開一隻胳膊,摸向床頭櫃上的座鐘……如果它還在的話。
還在!
白冉緊握著,用力砸向司正澤!
“啊!”司正澤吃痛驚呼,捂住額角。
白冉看不見,並沒有砸準。座鐘擦過司正澤的額角,流了血,但並不嚴重。
司正澤抬手摸了摸那些血,怒意更甚,朝著白冉就抬起手了拳頭。
“爛貨!還敢打我?上次還沒打夠你是吧?瞎了還不夠?這次是想斷手斷腳?行,我成全你!”
“啊!”
拳頭落下的同時,司正澤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不,不要……”
白冉渾身是傷,衣不蔽體,並且,傷害還在繼續。
突然,門鈴響了!
“誰啊?”
司正澤暴躁的停下,偏偏在這種時候有人來。
但門鈴聲一直在響,司正澤不得不停下,踢了白冉一腳,轉身去開門。
他剛走到玄關處,門從外麵被撞開了。
祁肆走在最前麵,看到司正澤一抬手,“摁住他!”
“是!”
司正澤不及反應,就被人摁著背過身去壓在了牆上。“誰啊?你們什麼人?要乾什麼?”
祁肆根本不理他,側開身等著。
稍後,傅寒川拄著手杖進來了,沉著臉直奔二樓。
主臥的門大開著,隱約聽見有人在哭。傅寒川眉目深斂,舉步往裡走。
“嗚嗚……”
循聲,他在床頭角落裡,看到了白冉。
此刻的她,渾身上下就隻剩一塊遮羞布。
傅寒川本能的彆開視線,同時向門外吼道,“都不許進來!”
掙紮了又掙紮,把手杖一甩,轉過身,麵對著白冉慢慢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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