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沒時間耽擱了,看一眼容崢。
容崢會意,拉開了姚樂怡。
“放開我!”姚樂怡被迫後退,奮力掙紮,但容崢根本不鬆手。
“開車!”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開走了。
直到車子走遠,容崢才鬆開手,“姚小姐,冒犯了。”
“你!”
姚樂怡憤恨的瞪著容崢,“你告訴我,他這是去哪兒?”
容崢搖搖頭,“姚小姐,這件事,您就彆問了。”
“彆問?”
姚樂怡眯了眯眼,猜測道,“該不會,他是去見盛相思?”
容崢默然。
那就是了!
為了盛相思,他連命都不要了嗎?
…
牆上的時鐘,慢慢走過十一點。
盛相思不由皺了眉,時不時拿起手機看看,依舊是乾乾淨淨。
看來,今晚傅寒江是不會來了。
哎。盛相思不覺輕歎口氣,祈禱君君安安靜靜的一覺睡到天亮。
否則,她該失望了。
即便如此,明天一早醒來,想必還是會難過。
盛相思有些埋怨,當時傅寒江就不該答應君君的,小孩子的失望,最是難以安撫。
“相思?相思?”
“嗯?”
盛相思猛然回過神,聽到白冉在叫她。“怎麼了?要什麼?”
“沒要什麼。”白冉笑笑,“剛才是在想傅二爺吧?”
“?”盛相思愣了下,搖頭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冉淡笑,“你想說,是因為君君,對嗎?”
“是。”盛相思往她手裡放了把剝好的開心果仁。
白冉往裡嘴裡塞了一顆,接著道,“不管是哪種想,你確實沒法和他斷的乾乾淨淨,對不對?”
“?”盛相思剝殼的動作頓住,驀地抬頭。
“就像你和傅家,傅家收養了你,對你有恩,但他們傷害了你,也是事實。”
白冉歎道,“如果能無所顧忌的隻剩下恨,倒是簡單了……這種感覺,我明白的。”
就像她和司正澤……
司正澤一次次家暴、出軌……
但追根溯源,是她對不起司正澤在先,儘管不是她的本意。說起來,司正澤性情大變,逐漸扭曲,他也是當初‘新婚夜事件’的受害者……
兩個女人相對而坐,惺惺相惜。
“吃這個……”
“咖啡沒有了,我再去衝點。”
“嗯。”
盛相思剛站起身,聽到了敲門聲。
她猛回頭,這個時間……
咚咚。
敲門聲伴隨著男人低沉的嗓音,“相思!”
是傅寒江?他回江城了?看看牆上的掛鐘,十一點過半。
“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