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手術室外。
傅寒江被緊急推了進去,盛相思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著,垂著眸,盯著自己的鞋尖。
來的路上,梁實都告訴了她。
她都知道了,傅寒江是帶著傷,趕去的和煦苑……因為和君君的約定……
地板上傳來腳步聲,沉穩中夾著清脆的尖銳,但無疑都是匆匆的。
盛相思抬眸看去,是傅寒川和姚樂怡來了。
“相思……”
“盛相思!”
傅寒川剛一開口,就被姚樂怡搶了白,她直問到盛相思臉上。
“你可真厲害啊!寒江才剛下機,你就非得讓他趕去見你?他還受了那麼重的傷!”
“我非得讓他……?”
盛相塞秀氣的眉輕擰著,好笑的看著她,“是啊,為什麼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卻堅持要趕去見我?他這麼上趕子,我其實挺煩的。”
什麼?
姚樂怡目眥欲裂,怒不可遏,“你居然說這種話?盛相思,你到底有沒有心?”
“……”盛相思送了她一記白眼,移開了視線,懶得理睬她。
“盛相思!”
姚樂怡氣血上湧,突然一把拉住盛相思,“走!你給我馬上走!你這種人,沒資格守在這裡……”
“放開!”盛相思反扣住她的手腕,眸光釘子一樣剜著她,“我要走要留,那都是我的自由!”
“滾!我叫你滾!滾……”
“夠了!”
一直沒說話的傅寒川,陡然爆喝,麵色陰鷙,“彆吵了!你們這樣吵吵鬨鬨,是要寒江在裡麵都不得安寧嗎?”
傅寒川看著性格溫和,但其實骨子裡透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清,他一旦發脾氣,沒有人不怵。
瞬時,姚樂怡安靜了,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
盛相思淡淡冷笑,理了理被弄皺的衣領,往邊上走了走,避開了姚樂怡,眼不見為淨。
漫長的等待,天都快亮了。
終於,手術室的門推開了。
“醫生。”傅寒川走在最前麵。
“大傅先生。”醫生摘了口罩,神色難辨,“手術是成功的,小傅先生目前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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