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傅寒江委屈的看著她,“你沒聽見我喊你嗎?我以為你走了。”
盛相思懶得解釋,“喊我乾什麼?”
“我渴了。要喝水。”
“行。”
盛相思好脾氣的點點頭,轉身去給他倒水,“等著。”
端著水杯回來,遞到他手邊,“給。”
“我手上沒力氣。”傅寒江努努嘴,壓根沒抬手的意思。
盛相思看著他,靜默了片刻。質疑道:“你是不是裝的?剛才追我不是挺有力氣?”
“我那不是受了刺激麼?”
傅寒江梗著脖子,振振有詞,“醫生不是說了,我還虛弱,需要休息。”
說著,指指自己的腦袋。
“我開的可是腦袋!”
又把他給委屈上了,“那是小手術麼?”
因為手術,原本的短發,已經剃光了。要不說,看男人帥不帥,剃個光頭看看呢?
傅二爺即便光頭,也不影響他的顏值。
看看他的光頭上的繃帶,盛相思再次妥協,端著水杯,送到他嘴邊,“喝吧。”
傅寒江滿意了,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你喂的水,真甜。”
盛相思一把把水杯貼上他的嘴,堵住他,“快喝!”
“唔……”傅寒江險些嗆著,無辜的眨著眼。ri,結果要過兩天才能出來。
一整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傅寒江上了早治療。
盛相思跟他商量,“我看你情況挺穩定的,下午我想離開下,明天再過來。”
“你要走?”傅寒江眸色一暗,“我還沒好呢。”
盛相思睫毛動了動,嗓音溫軟,“我好幾天沒回去和煦苑了,君君想我了,而且,今天是去中醫那裡複查的日子。”
“哦,對。”
她這麼一說,傅寒江自然沒有攔著的道理。
“那你等我做完治療,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盛相思皺眉,覷著他,“你太虛弱了,還是好好養著吧。”
“我沒……”
他剛要反駁,盛相思一瞪眼,“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君君——為人父母,請你把君君放在第一位。”
傅寒江噎住,隻能閉嘴。
到了下午,盛相思收拾好,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語調淡淡,“我走了。”
“好。”傅寒江笑著點頭,“容崢安排好車了,你在樓下等著。”
“知道了。”
盛相思一走,他立即就下了床。
去到樓下,按照容崢發來的車牌號,盛相思來到接她的車旁,“請問,是容崢叫你來的嗎?”
“是,請上車。”
司機穿著黑色連帽衛衣,裡麵還帶著頂棒球帽,臉上捂著同色口罩,聲音有點悶。
得到肯定回複,盛相思沒多想,上了車。
車子開出,盛相思看著後視鏡裡司機的眼睛,腦子裡一個激靈。
不太確定,“傅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