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緊張。”
傅寒川微微的笑,“我說這些,不是要你馬上回應我。”
而是,從奶奶住院後,他一直聯係不上她,想跟她談談,也沒有機會。
“我隻是要你知道,我的態度:我不是在玩弄你,不是隨意的和你曖昧,我是想,認真的和你交往。”
頓了頓,他道。
“至於我奶奶,她不會影響到我,何況,她隻是現在不同意,未必永遠都不同意。”
因為,她可是元寶的媽媽啊!
胳膊擰不過大腿,人的眼皮也總是往下垂的。
隻要元寶離不開白冉,最終,奶奶會因為元寶妥協的。
白冉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心跳卻不受控製的越來越快。
“我不說了,”
傅寒川及時收住了話題,輕歎道,“眼下,你爺爺的手術最重要。”
他深深的看著她,嗓音沉穩又溫柔,“我陪你一起等著。”
白冉沉默著,點了點頭。
“對了……”
傅寒川怕她太擔心,想跟她說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於是問起。
“你和家裡人,很少來往?”
“嗯。”白冉點了點頭。
“他們……”傅寒川不由皺了眉,“對你不好?”
“談不上吧。”
白冉抿唇,搖了搖頭,“我和父親那邊的關係,本來就不親近,這些年……走動的更少,見了麵沒話說,反而不自在。”
最主要的,是因為當年她的‘醜聞’。
家裡人覺得,她是‘罪人’,每每見麵,包括白樹人在內,都會對她一番‘諄諄教誨’。
讓她要知道羞恥,要悔改,要加倍的對司正澤好……
要她知道,她做出那種醜事,司正澤還要她,她該感恩戴德,無論司正澤怎麼對她,她都該忍耐、再忍耐……
漸漸的,她就不怎麼和親戚們來往了。
傅寒川聽弦知音,大致猜到了。
沒關係,反正以後白冉是跟他過,她願意的話,他會幫她在親人們麵前揚眉吐氣。
她不願意的話,那就不來往。
…
手術結束後,因為白恭禮上了年歲,需要進監護室觀24小時。
明天這個時候,看情況轉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