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
白恭禮笑著點點頭,視線在他和孫女身上來回掃了掃。
“請問,您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紹。”
傅寒川朝白恭禮伸出手,“晚輩姓傅,傅寒川,是……”
停頓了下,看了眼白冉。
繼續道,“是冉冉的男朋友。”
什麼?
眾人大驚,病房裡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白冉同樣吃驚,瞪大了雙眼,皺著眉,咬著下唇,朝他直搖頭。
“你說什麼呢……”
一邊又著急的看向白恭禮,“爺爺,這事……”
可是,白恭禮卻完全沒看她,視線直直的落在傅寒川身上。
蒼老的雙眼,這會兒卻是一片清明。
開口問道:“你說,你是冉冉的男朋友?”
“是的。”傅寒川躬身點頭,“爺爺。”
這就改口了?
“傅先生彆著急……”白恭禮擺擺手,並不肯受他的禮,“可是,我並沒有聽冉冉提起過你。”
傅寒川不見惱,淡淡笑著。
“我想,冉冉是還沒來得及,我們在一起,才剛沒兩天。不過……”
他道,“之前,我有來看過爺爺的。爺爺還記得麼?”
“是嗎?”白恭禮皺著眉,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就是那天……”
傅寒川提醒道,“您從監護室轉回病房,我和冉冉一起來的。當時,您還拉著我的手,囑咐我,要和冉冉好好的,您有印象沒?”
那一天……?
白恭禮想起來了。
但那天,他以為,那人是司正澤。
“原來……”白恭禮恍然,“那天的人,是你?”
“對,是我。”傅寒川微笑著點頭。
“原來如此……”白恭禮喃喃著。
這麼一來,他基本是信了傅寒川的話了。
在他病重的時候,能陪著孫女一起來的,能是一般的關係麼?
一旁,白樹人和馮琴,慢慢的,從呆若木雞的狀態裡清醒了過來。
“什麼男朋友?”
白樹人煩躁的皺著眉,並不認可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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