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寒川垂眸，供認不諱。
但隨即道，“但這又怎麼樣？無論什麼原因，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否認過，是我對不起你。”
“不！不一樣……”
白冉眼眶泛紅，連連搖頭。
“有什麼不一樣？”
“那一晚，我原本可以不走錯房的……是你……是姚樂怡……是你們！”
她原本以為，這件事，她多少是有責任的。
但原來不是！
這事根源在傅寒川，而姚樂怡的‘陰差陽錯’，又把她往災難的深淵推了一把！
眼見著白冉激動不已，傅寒川皺眉，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沉聲道，“冉冉，這是巧合！這就是意外！姚樂怡不是故意走錯，我也沒料到會傷害到你！”
“嗬嗬。”
白冉低低嗤笑。
“你們都無辜，所以呢？是我活該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冉眼底通紅，“我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種牽連？”
“冉冉，這已經是過去的事。”
傅寒川捏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溫和，“我會對你好的，往後餘生……永遠。”
“不……”
白冉搖著頭，痛苦的閉上眼，她一時間，沒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什麼？”
傅寒川變了臉，眸色暗了幾度，“我不明白，這對我們究竟有什麼影響？無論什麼原因，我們是在一起了，有了元寶，我們以後過得好……”
“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白冉眉眼潮濕，哽咽著搖頭。
“我到底不明白什麼？”
傅寒川哼笑，“我對你的好，都是假的麼？我不是故意要傷你的！”
“傅寒川！”
白冉激憤的喝斷了他，嘴唇微微顫抖。“誤傷也是傷！”
四目相視，陡然安靜下來。
“嗬。”
許久，傅寒川半闔著眸，勾唇輕笑。
“你是怎麼了？之前，你不是已經接受我了？突然這樣，是因為司正澤吧？這事，是他告訴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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