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給。”
虞湛南接過，打開來，一一仔細看了。
“沒錯……”
虞湛南笑道，“你很仔細，準備的很齊全。接下來交給我，我辦妥後，會通知你來簽字，然後我們再詳談？”
“好。”
盛相思笑著點頭，沒什麼意見。
除卻他是虞歡喜的堂哥這層關係，他們以前是打過交道的，此外，他還幫過白冉，對虞湛南，她是放心的。
虞湛南把文件收好，裝進自己的公文包裡，看向兩位女孩。
“想喝點什麼？吃點什麼？我請客。”
“那怎麼行？”盛相思立即搖頭，“該我請客才對……虞律師，你……”
“你搶什麼啊？”
虞歡喜拉住她的胳膊，“我哥是男士，這種時候，就該他請客的！”
“可是……”
“歡喜說的對。”
虞湛南笑著朝相思點點頭，“我請客，隨意點吧，不用替我省錢。我這不是剛做了筆大生意麼？”
又道，“生意歸生意，生意談完了，你現在是我妹妹的朋友，我是哥哥，哪裡有讓妹妹們請客的道理？”
他都這麼說了，盛相思不好再推脫，“謝謝虞律師了。”
“你們倆，真是……”
虞歡喜撇撇嘴，“一個‘盛小姐’，一個‘虞律師’，聽著這麼彆扭呢？都是自己人，朋友之間，太客套了吧。”
扭頭看向虞湛南，“哥，你沒把我的朋友當朋友麼？”
“呃……”
虞湛南愣了下，失笑道，“怎麼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這還差不多。”虞歡喜滿意了，“那彆叫盛小姐了，叫名字吧。”
又去看盛相思，“你也是，叫什麼虞律師啊。這是我哥，就和你哥是一樣的……哥，是不是？”
“歡喜！”盛相思不太好意思。
“是……”虞湛南卻笑著點了點頭，看向相思，“那我先來，相思。”
“？”盛相思微怔，匆忙應了，“欸……”
可是，她該怎麼稱呼他？總不能跟著虞歡喜叫‘哥’吧？
正為難，虞湛南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