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口。
傅寒川那輛卡宴,赫然停在那裡。
司機把車子停下。
元寶推開車門下了車,朝著同樣剛下車的傅寒川跑了過去。
“爸爸!”
傅寒川彎腰,抱起兒子。
“爸爸,你也來了啊?”
“嗯。”傅寒川頷首,“爸爸遲了點,剛到。”
隨意解釋了兩句,把兒子先放進了車裡,“爸爸和你二叔說幾句話。”
隨手,關上了車門。
傅寒江笑笑,“大哥。”
“嗯。”傅寒川卻笑不出來,“她……說什麼了麼?”
白冉麼?
傅寒江收了笑,搖了搖頭,“倒是沒說什麼……就是,哭的厲害。”
想到相思,補了兩句。
“見著時,精神看著就不太好,眼睛都是腫著的。”
聽起來,像是昨晚哭了一夜?
傅寒江眉心緊蹙,異常沉默。
她哭什麼?
要說委屈,他的確是委屈了她……
可是,她不是不喜歡他嗎?
那麼,現在對她來說,不是解脫了?既然解脫了,她還有什麼可難過的?
“上車吧。”
傅寒川沒說什麼,也沒再多問。
“嗯,好。”
傅寒江答應著,上了自己的車。
他們一會兒要去傅明珠那裡,看望老太太,再陪著老太太吃個飯。
…
在盛相思的邀請下,白冉暫時在江溪路住了下來。
獅子灣那邊,她是不會也不適合再住了,至於白恭禮那邊,她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和向老爺子交代。
過陣子吧,等她整理好心情。
盛相思自覺能做的有限,除了這些生活上的幫助,心理上那一關,還得靠白冉自己熬過去。
這之後。
盛相思接到了任策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