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點點頭,又看他一眼:“有錢就是好,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那你昨天給我付的衣服錢,我不還你了啊。”
陸進東有些意外,側頭看向傅時錦,他還想著,以傅時錦的性子,丁是丁,卯是卯,肯定要跟他算這筆帳的,沒想到,她居然接受了他的付款行為。
這算不算是她對他敞開心扉的第一步?
陸進東笑著說:“我的錢你可以隨便花,下次再給你買彆的,嗯?”
傅時錦撇嘴:“不要。”
陸進東自顧說道:“初心工作室開業那天,你得有一套拿得出手的首飾,我也不給你買多,就買一套,離開業還有兩個月,定製也來得及,你今天時間充足的話,我們去店裡挑選,如果你沒時間去店裡挑選,我讓工作人員聯係你。”
陸進東都這樣說了,傅時錦還怎麼拒絕呢,不好拒絕,就隻好應下。
應下之後又說道:“送這一套就好了,不要多送,再多我就用不上了。”
“嗯,隻送一套。”
好的東西當然一套就夠了。
等以後再有重要的場合,他再送。
兩個人說著話,奧迪車拐進了足建路,很快就到了米光早茶餐廳,是一家很大的早茶餐廳店,占據了一個大商場的整個一樓,裡麵人來人往,客人很多。
陸進東的地盤,都有他的專屬車位,也有他的專屬房間,傅時錦的車停進陸進東的專屬車位裡,兩個人下車。
陸進東穿上大衣,傅時錦穿上羽絨服,陸進東牽著傅時錦的手,走到一個鎖著的門前,刷了臉,進去了。
進去後是一個樓梯,樓梯都鋪著高級地毯,上了兩層樓梯,進到一個包廂裡麵,包廂一麵是厚重的簾子,一麵是玻璃,一麵是牆,另一麵是雙開的大木門。
厚重的簾子那一麵對著他們剛剛上來的那個樓梯,玻璃牆那麵對麵街道,牆壁那麵對著市場,雙木門對著哪裡,不清楚。
包廂裡是一張長方形歐式大桌,四周擺著歐式椅子,除此之外,還有麻將機,酒櫃,沙發,衣櫃,衛生間等等。
陸進東將大衣脫下來,掛在衣櫃裡,正準備問傅時錦要不要脫羽絨服,雙木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非常年輕,非常漂亮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陸進東,打了一聲招呼:“陸總。”
又看向傅時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陸進東走到傅時錦麵前,幫她脫羽絨服:“還是脫下來,一會兒吃飯會熱。”
他親自幫傅時錦脫羽絨服,又親自把傅時錦的羽絨服掛在衣櫃裡,轉頭,對著男人道:“傅時錦,以後她來這裡吃飯,用我這個包廂,不管她吃什麼,都一律免單。”
又對傅時錦介紹:“徐卓,米光早茶餐廳的經理。”
傅時錦挑了挑眉,小聲說道:“他看上去好小哦,都是經理了?”
陸進東笑了笑,拉著她坐下,對徐卓道:“每樣早餐都來一份,看傅小姐喜歡吃什麼,我的還是意式a款套餐。”
徐卓應了一聲是,對著傅時錦道:“傅小姐稍等片刻,早餐立馬送過來。”
為了不耽擱時間,徐卓轉身就出去了,傅時錦喊住他:“徐經理,不要聽陸總亂安排,我隻要一份早餐就夠了,我喜歡吃這裡的美式b款套餐,你給我送一份美式b款套餐就可以了。”
徐卓聽著這話,沒敢做決定,而是看向陸進東。
陸進東問傅時錦:“以前來這裡吃過?”
“當然吃過啊,我可是土生土長的川城人。”
陸進東點了點頭,對徐卓道:“聽傅小姐的。”
徐卓應是,出去按照傅時錦的要求,送了美式b款套餐進來,又給陸進東送了一份意式a款套餐。
吃飯的時候,傅時錦閒聊似的說道:“我以前來這裡吃早餐,都沒見過這位年輕漂亮的經理,他是才來的吧?”
“算是吧,來了半年。”
傅時錦驚訝:“才來半年就當了經理,這麼能乾的嗎?”
陸進東拿著勺子的手頓住,他問傅時錦:“你聽過徐氏老家店嗎?”
傅時錦點頭:“聽過啊,川城老店,他們家是做茶點的,但後來好像破產了,聽說是因為一個女人,有一年身邊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我倒也聽說了一些,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怎麼忽然提到徐……”
說到這裡,猛的一驚:“這個徐卓,不會是徐氏老家店的徐卓吧?”
陸進東嗯一聲:“徐氏破產的時候,徐卓剛上高三,他的父親是徐氏老家店的傳承人,徐氏老家店的破產,確實是因為一個女人,不過,不是因為徐卓的父親惹的女人債,而是徐卓的大哥。”
“徐卓的大哥徐霖,原本有妻子,後來卻又喜歡了另一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和妻子離婚,之後又聽那個女人的話,套走了徐氏老家店的所有資金,去了國外,徐氏老家店支撐不下去,隻能破產,徐霖從那之後再沒出現過,徐卓的父親因此大病一場,隔年就死了,徐卓高三畢業之後,選修了酒店管理專業,在校期間他投了一份簡曆。”
“那份簡曆其實也沒什麼特彆出彩的地方,隻有一點,跟彆人不一樣,就是薪資待遇那一塊,他寫了一句話,隻工作三年,不要薪資,大學畢業之後,助他開一家徐氏老家店。”
“他的簡曆自然不是我看的,是彆人發給我看的,我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就用了,一剛開始徐卓是在萬煌國際大酒店工作,後來調到米光早茶餐廳當經理,他今年大三了,還有一年他就畢業了,他表現的很沉穩,雖然年輕,長的也過於漂亮,但很會處理各種人際關係,做事也非常認真,在足建路這個米光早茶餐廳擔任了半年的經理,就讓米光早茶餐廳的收入翻了一番,是個可塑之材。”
傅時錦聽的嘖嘖:“所以你打算塑造他,幫他重開徐氏老家店?”
陸進東嗯一聲:“既聘用了他,這幾年也確實沒給他一分錢的工資,自然要滿足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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