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看著這句話,俏臉紅了紅,越相處越覺得陸先生有些斯文敗類。
傅時錦不回答,將手機擱在一邊,繼續畫圖。
陸進東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傅時錦的回答,又笑了一聲。
他點根煙,一邊抽一邊給陸氏集團法律部的總監打電話,說了昌運典當行那件壁鐘的事情。
樊隱挺詫異的,一個典當行的小案子,居然勞動總裁親自出馬。
更重要的是,總裁還讓他對這件事情保密。
昌運典當行的事情,牽扯到了四個人,周達昌和周達運兩兄弟,另外就是前段時間甚囂塵上的兩個人,傅時錦、席延鶴。
總裁是為傅時錦出頭的,那麼,總裁和傅時錦的關係,非比一般啊。
樊隱不小心知道了什麼,又驚又喜又怕,他小心翼翼道:“陸總放心,真到打官司的時候,我會親自去的。”
“不用你親自去,找個實力強的律師,保證官司不輸就行了,打官司的律師,最好不要牽扯上陸家時家和霍家。”
樊隱聽明白了,這官司得打贏,但律師跟陸家時家霍家都無關。
樊隱說道:“我知道了,陸總放心,會辦妥的。”
陸進東嗯一聲,掛了。
樊隱既是陸氏集團法律部的總監,自然能力很強,也認識律界的很多律師,由他出馬做這件事情,必然不會出差錯。
樊隱結束和陸進東的通話之後,立馬打給自己的一個學弟,那人叫江從遠,實力強,但不受拘束,自己開了一家律所,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即使這樣,律所的生意還是很好的。
樊隱請江從遠幫忙。
江從遠說他沒空。
樊隱說道:“你欠我一個人情,還記得吧?”
江從遠挑眉,酒杯從唇邊挪開,詫異道:“你要把那個人情用在這麼一件小事上?”
樊隱說道:“在我這裡,但凡是官司,就不是小事。”
江從遠嗤了一聲,說道:“好吧,隨你,還完這個人情,我可就不欠你什麼了。”
“是的。”
“真是奇怪,你跟傅時錦什麼關係?”
“沒關係。”
“那你……”
“受人所托。”
“受誰人所托?”
“不能告訴你。”
江從遠抿了抿唇,說道:“不說算了,這官司不大,傅小姐又是占理一方,她不會輸的。”
樊隱說道:“如果真打官司,對手就是席延鶴,這個人可不好對付,理是理,手段是手段,你要小心些。”
江從遠說道:“我會注意的。”
有江從遠這話,樊隱放心了。
雖然江從遠吊兒郎當,不受拘束,但他的專業知識很強,上了辯護席之後,氣勢也強。
隻要他準備到位,他就一定不會輸。
樊隱和江從遠說好,給陸進東發了信息,把江從遠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都發給了陸進東。
陸進東又把信息轉發給傅時錦。
傅時錦將江從遠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保存起來。
最好用不上,但如果真要用,她也不臨陣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