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一句:“如果傅小姐典當的日期到期之後,贖不起那個壁鐘,我再正式的買下來,周大老板,到時候我再買,就不算違背行規了吧?”
周達昌反應過來,說道:“當然不算。”
席延鶴說道:“那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忙,就不與你們閒聊了,壁鐘的事情還有合同的事情,我讓我的助理去處理。”
傅時錦問一句:“什麼時候處理?”
“明天就處理,你放心,會有人聯係你的。”
說完他就先一步結束了通話,退出了四人組聊天群。
他退出之後,傅時錦也跟著退出。
周達昌和周達運也跟著退出。
很快周達昌就接到了常冬寬的電話。
周達昌和常冬寬交涉完,又立馬打電話給傅時錦,把剛剛和常冬寬已經溝通過的事情說給了傅時錦聽。
傅時錦聽到常冬寬這個名字,漂亮的眼睛裡壓著一抹晦澀陰暗的冷光,她淡淡道:“明天上午九點,常冬寬帶著傅氏壁鐘和合同,去昌運典當行?”
“是的,剛剛常秘書是那樣說的。”
“好,我知道了,等你拿回壁鐘,我再去贖回壁鐘。”
兩個人說好,彼此掛斷電話。
傅時錦坐在書房裡沒動,她一眨不眨盯著書房窗戶一角,想著常冬寬這個人。
常冬寬是席延鶴一手提拔起來的,跟席延鶴的關係極好,那個時候席延鶴還住在傅氏彆墅裡,她和席延鶴也很好,當然,那是她以為的,也因此,她也經常看到常冬寬。
那是一個愛笑的男人,和她同齡,有時深沉,有時像個孩子。
她曾一度,也把他當哥哥一樣的看待。
他們同齡,卻不同月,常冬寬比她大好幾個月。
常冬寬平時帶她也很好的,可後背插她刀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
傅氏易主,她一無所有,初心工作室出事,都有他的手筆。
他是席延鶴最信任的人,也是席延鶴埋在傅氏鐘表裡的最大炸彈。
傅時錦垂了垂眼,如果要對付席延鶴,第一個要解決的人,必然就是常冬寬了。
如今的常冬寬,應該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了。
傅時錦冷笑了一聲,站起身,緩了一會兒情緒,這才拿著手機出門。
商月還在樓下看電視,見她下來了,問道:“事情辦完了?”
傅時錦點頭,嗯了一聲。
商月問道:“什麼事情啊?最近初心工作室有什麼事情嗎?”
傅時錦笑了笑:“不是初心工作室的事情,是彆的事情,也不是大事,已經處理好了。”
不想讓商月多問,傅時錦說道:“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了。”
商月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她嘟噥:“哪裡就晚了?還沒到十點,你十一點再走唄?或者今晚就跟我一起睡。”
說完又問:“陸總聯係你了嗎?陸總去你那裡了嗎?”
傅時錦說:“陸總沒聯係我,但陸總有沒有去我那裡,我得回去了才知道。”
商月歎一聲,催促她:“你走吧,趕緊走吧,如果陸總去了你那裡,你不在,他還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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