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從這點兒來看,他們就鬥不過傅時錦。”
“傅時錦比他們多的,不僅僅是技術,還有運氣。”
曲岩默了默,點頭:“這說的倒也是。”
他們傾儘一生,可能都無法走到陸進東麵前,跟他說上一兩句話,吃頓飯。
可傅時錦因為商霆,如今都跟陸進東坐一桌了。
這就是差距。
再看到那一桌裡還坐著鄭驍,曲岩又後悔:“早知道我也晚些來了,那樣我也坐最後一桌了,也就能與陸總同桌了。”
高淺打趣道:“你也沒那個命。”
曲岩笑了笑,渾不在意,問道:“要去給陸總敬酒嗎?”
“當然啦!這種機會不敬酒,你傻嗎?”
兩個人都看向陸進東那一桌,想去又不敢動。
曲岩說道:“等一等吧,如果有人去給陸總敬酒,而陸總又接納了,我們再去,可彆做出頭鳥,徒惹笑話是小,惹怒了陸總那才叫得不償失。”
高淺點頭:“聽你的。”
他們這邊想去敬酒,不敢,整個宴會裡的其他人也想去敬酒,也不敢。
當然,那都是小人物的心理。
這裡坐的,還有很多大人物。
比如謝四新。
謝四新看到陸進東一行人來了,立馬起身去打招呼,又挨個的敬酒。
敬完酒就蹭了一把椅子,也坐在了這桌。
他低頭給陸進東發信息:“小金佛已經送給傅小姐了,價值五百萬,陸總,我說話算話哦。”
陸進東回了句:“破費了。”
謝四新:“應該的,陸總晚點要不要去謝氏集團坐坐?”
陸進東:“嗯。”
謝四新高興極了,他做裝修,也做房地產,如果能跟陸進東產生點私交,維持良好的關係,那以後他的好處可是多的數都數不清啊。
而這一切,全是傅時錦帶給他的。
謝四新覺得傅時錦就是他的福運。
從那之後,謝四新完全就把傅時錦給罩了,陸進東不好出麵為傅時錦做的事情,謝四新全做了,以至於後來,彆人都以為傅時錦是謝四新的女人。
夏昊虞跟著去敬酒,敬完酒也厚臉皮的坐下了。
白少武也去敬酒,敬完酒隨波逐流,也坐在了這桌。
徐卓也去敬酒,畢竟是給陸進東打工的,看到陸進東來了,肯定要去敬一杯酒的。
嚴子立帶著嚴佩兒也去敬酒。
陸進東看到嚴佩兒,俊臉冷冷的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