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問“你有沒有也謝氏集團的名義，打過電話給劉暢？”
賈登科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說辭，是以聽到他這麼問，他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
“我是給他打過兩次電話，表示願意買他們手上的專利，可是他沒答應，這件事情就做罷了，怎麼了嗎？”
他的疑惑十分自然，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小李跟他確認了他打電話的時間，他說的跟劉暢通話記錄顯示的時間基本吻合。
但是，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警察走後，謝婉柔便舉著自己手機質問。
“你用我的手機給劉暢打過電話？”
賈登科點頭“是，我是用過，但我也是想幫你，我知道你很想買他們手上那個專利，但他拒絕了，你堂堂大小姐，總不能讓你去做那種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的事情吧？”
“所以，我就代勞了，想著，萬一要是成了，這不是也能幫你在謝氏建立些威信嗎？”
謝婉柔蹙眉，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是嗎？那你為什麼用我手機也不跟我說一聲？”
賈登科攬過她的腰，哄道“我的號碼都被他拉黑了，我當然隻能用你了，而且，我本來就想著要是做成了這件事，就當給你個驚喜，所以才沒告訴你的。”
“對不起，親愛的，我沒想到能給你惹這麼多麻煩。”
謝婉柔見他說得也不無道理，就打消了心裡的那點疑慮。
這一幕，儘數落入王春榮的眼裡。
她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不敢相信，那個連跟她多說兩句話都不耐煩的男人，會對另一個女人如此諂媚討好。
不過，她來了，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另一邊，經過一天的走訪調查，警方這邊基本上鎖定了兩個嫌疑人。
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明，同時有一定殺人動機的賈登科。
另一個，是跟劉暢一個研究組，曾跟劉暢發生過爭執的同事白楊。
“據劉暢樓上的鄰居說，劉暢死前似乎還跟人打過電話，像是在吵架，聲音特彆大，因為家裡孩子有點吵，所以，具體樓下吵什麼他們也沒注意聽。”
“這一點，他隔壁的鄰居也能證實，好像是有人為了買他們的專利百般騷擾，他實在煩不勝煩，揚言要報警。”
“劉暢的手機通話記錄顯示，他那個時間點，接了兩通電話，其中有一通，就是白楊的。”
“這個白楊進公司不到兩年，剛進公司的時候，是劉暢帶的他，劉暢算是他半個師父，但據他們研究組的其他成員反映，這個金屬項目最初就是白楊提出來的，整個實驗的過程，也是他做主導，可論文署名的時候，他卻連名字都沒有。”
“如果說白楊心裡沒有一點怨氣，正常人都不會信，所以，他有殺人動機。”
“但是，案發當晚，他有不在場證明，他女朋友發高燒，他送她去醫院看病，直到第二天才離開的醫院，而醫院監控也證實了這一點。”
小李將他這邊的調查結果簡單的闡述了一遍，然後看向沈楠枝。
“你不是撿了束花嗎？有查到是誰扔的嗎？”
沈楠枝“監控倒是拍到了，就是這畫麵，你們自己看吧。”
她將電腦屏幕轉過來，眾人紛紛湊過去。
畫麵中，有根繩子吊著一束花，從樓上緩緩伸下來，直到劉暢家窗口。
為了將花束成功送到窗內，可以看得出，繩子另一端的人還拚命晃了幾下，最後總算是將那束花放到了窗台上。
由於角度問題，監控隻能拍到那束花從樓上伸下來，至於是幾樓，根本看不到。
“那束花上麵連個指紋都沒有，正常情況下，花店老板的指紋還是有的，但這麼乾淨，隻能說明，對方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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