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始著手查,那邊被羈押的許願就主動坦白,說她跟賈登科主動聯係過她。
衛建東蹙眉“你怎麼一開始不說?”
許願一臉無辜“我忘了。”
衛建東壓下心底的火氣,問“他聯係你的目的是什麼?”
許願“他告訴我他拿到了劉暢老婆的排班表,知道她哪天不在家,我問他為什麼幫我,他說劉暢明明就是個偷了彆人成果的小偷,卻偏偏要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死活不肯把專利賣給他,既然他不識好歹,他也不能讓他一帆風順。”
“隻要我在他們夫妻之間成功製造了矛盾,他再趁機聯合白楊把他擠下去,到時候,換一個人坐上那個位置,他就算買不到專利,也能得到可以供他參考分析的樣品。”
“我一想,這不正好各取所需嗎?所以,我就策劃了那晚上的送花事件。”
“警官,我也是被人利用了,看在我主動坦白的份上,我可以減刑吧?”
衛建東“還有什麼隱瞞的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故意阻撓破案。”
許願連連擺手,一臉真誠。
“我巴不得揪一個主謀出來替我分擔罪行,怎麼會隱瞞呢?過失致人死亡也要判不少年呢。”
衛建東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讓人把她帶下去了。
賈登科老家。
沈楠枝開了足足六個小時的車,總算是來到了賈登科的老家。
羅燁推門下車,衝她偏了偏頭。
“走吧。”
沈楠枝給車上了鎖,跟他並肩同行,好奇的問。
“你怎麼想著跟我一塊兒來?”
他平常都是跟劉洋搭檔的,突然要跟著她一塊兒,她還挺意外的。
羅燁“你不覺得咱倆擅長的方向很互補嗎?不嘗試一下搭檔合作,怎麼知道跟配合誰最好?”
兩人進了村,隨便抓了一個在地裡乾活的大爺就問。
“您好,請問賈登科家往哪兒走?”
大爺懵逼了一瞬,才反應過來。
“你們問的是三娃子家啊,就那邊那一座,刷著紅色漆牆的那一家。”
村子裡邊平常都喊小名,是以剛才羅燁問的時候,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謝大爺。”
兩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朝著那一棟。紅色的三層小洋房走去。
沈楠枝挑眉“看來賈登科沒少拿錢回來修房子啊,怎麼王春榮卻說他給錢摳搜的很?”
羅燁不置可否,抬腳朝著那棟小洋房走去。
農村大白天都是敞著門的,他們先是在門外叫了一聲。
“請問這是賈登科家嗎?”
見沒人應,他們才走了進去。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子,坐在躺椅裡,看輪廓,跟賈登科有八分相似。
沈楠枝敲了敲門框,再次出聲。
“大爺,您是賈登科的父親嗎?”
老爺子虛虛的睜開眼睛瞟了她一眼,屁股都沒有抬一下,問。